,扬首,落入眼帘的是薄南辞那张淡漠到极致的脸,他双手揣在裤兜里,清贵而矜冷,刚刚,他明明可以接住她,让她免受被墙撞的痛苦,可是,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她们没关系了,就算是她摔死了,他也会全当看不见。
“借过。”
薄南辞的声音响起。
沈襄侧开身体,薄南辞迅速从她身边走过,带起的凛冽冷风,刮过她的鼻尖,涩涩的,有些微疼。
沈襄撇了撇嘴,从气场如冰的男人身上收回视线,疾步往前台而去。
沈襄交付了押金,拿手机扫了前台微信后,转身就去了皇城地下车库,她坐在车里刷着淘宝,选购的商品全是婴儿备用之物,终于,曾鸿斌电话打进了她手机,她退出购物软件,接通电话:
“斌哥。”
“襄襄,我还有些事,可能会很晚。”
听得出来,曾鸿斌玩了一炮后,仍意犹未尽,这是要把女人带出台的节奏,沈襄赶紧道:
“好的,钱我已经付了,斌哥玩高兴。”
结束通话,沈襄迅速与前台微信联系后,把今晚消费结了。
她刚把车子开出皇城,一辆黑色的卡宴就从她旁边疾驰而过,磨娑玻璃窗开了一半,沈襄能清晰看到副驾上那张倾国倾城的女人脸,好像是深城最红的女星。
薄南辞从不喜欢戏子,现在,像他那样清高的人也学起了权贵玩起了戏子。
世上就没有免俗之人。
沈襄嘲弄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