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走进书房,抖着手指点了根烟,烟燃到一半,他又掐灭,烦躁地爬了爬额头的发,拿了车钥匙,开车去了酒吧。
酒吧里,灯光昏暗,纸醉金迷。
薄南辞刚要了杯烈酒,哥们儿江瓷就来了,动手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嘴里叽叽歪歪:
“我找你,你永远说有事,你找人家,人家就得一定来,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哪个美女又掉你陷井了?”
薄南辞喝了口烈酒,问。
“一线女星,腰细腿长人美,哪像你,为一颗树弃整片林,傻蛋。”
江姿不爽埋怨:
“刚做到一半就被你拉来,美女不高兴啦。”
江瓷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酒水,问他:
“怎么?与你婉婉吵架了?”
以前,只要与蓝婉月吵架,薄南辞都会把他拉出来诉苦,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江瓷猜测。
薄南辞与江瓷是穿着开档裤长大的朋友,什么话都会与他讲。
“她把孩子拿了。”
薄南辞痛苦的说。
江瓷惊诧,蓝婉月竟然怀了南辞的孩子,重要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知,瞒得可够严实的。
“几时怀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没了。”
薄南辞一个劲儿喝酒,江瓷劝也劝不住,江瓷知道这事儿有点严重,不是他简单说两句,就能把两人搓和的。
所以,他就陪着薄南辞喝。
薄南辞喝了瓶烈酒后,付了债歪歪扭扭走出酒吧,连外套也没有拿,等江瓷拿着外套追出来时,他已经开着黑色卡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