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沈襄与薄南辞两人。
沈襄漠视薄南辞戾色流动的英挺五官,她像个没事人似的开了一瓶红酒,一瓶果酒,红酒为薄南辞倒了一杯,再拿果酒为自己满上一杯,她走到门口,手指摸上薄南辞西装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衣服,沈襄替薄南辞脱下外套时,薄南辞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的眼帘掩去眸底翻滚的怒气。
沈襄把男人的外套挂在衣架上,不理他难看的脸色,态度热忱地把薄南辞牵到了餐桌边坐下。
自己则拿着酒杯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沈襄瞥了他一眼,见他眸色平静无波,不以为然地笑着说:
“刚才,我摔倒了,冷助理不忍心离开,就留了下来,正要替我包扎伤口,你就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了几份娇嗲。
还指了指受伤的额头,证明她受伤的事实。
然而,薄南辞听得出来,沈襄并不是真心想要给自己解释,她其实是存心想为他添堵。
“是么?”
薄南辞冷淡地看了眼她殷红的额头,平静的面孔下早已波浪翻卷。
“你觉得我会误会什么?”
“当然。”
沈襄嘴角的笑勾深:
“冷皓是你忠诚的狗,你不会怀疑他,哪怕他偷偷喜欢了你妻子许久,你也不会介意。”
沈襄故意笑出声,话里话外都是挑畔之意:
末了,又补上一句。
“噢,我说错了,是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