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透过烟雾刺向她。
“薄南辞,你什么意思?”
沈襄秀眉微皱。
约好了来离婚,先让助理来,莫名其妙的人又出现了。
人来了,却不跟她去办手续,到跑到外面吹冷风。
沈襄摸不清男人脑回路,所以问他。
薄南辞并不理她的话,吐了口烟圈,出声问:
“沈襄,你是不是很缺……”
‘钱’字还未出口,沈襄飞快抢走了他的话:
“我是很缺钱,整个深城都知道我沈襄缺钱,但我缺钱与我们离婚是两码事。”
“沈襄,你缺钱就跟我说,你好歹跟过我两年,我不会……”
薄南辞话还没说完,沈襄就急切再次打断了他。
“我只要我应得的。”
薄南辞看她的眼神渐渐深邃沉静,脸色也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笑容凝在唇边,他薄唇掀动,吐出一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