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辞瞥了宛若木石的沈襄一眼,鼻腔里发出声冷哼:
“她能有什么感受,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吗?”
听了薄南辞的话,沈襄藏在衣袖的手指甲翻飞,鲜血从掌心滴落,心脏被绵密的疼包裹,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你的意思是,我害死了蓝婉月?”
见男人抿唇不语,沈襄出口的话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轻颤:
“今天,当着妈的面,我们把话说清楚,蓝婉月生病,是她身体素质不够强硬,你给我说去爱尔兰出差,其实,你是去陪她做手术。我不知道妈是怎么得知你去找她的,我更没有唆使妈逼你回来。”
如果她的痴情,换来的是场笑话,那么,沈襄不想再继续了。
“襄襄没有跟我说什么,是白姨和我讲的。”
郑秀英的话刚落,薄南辞嗜血的目光扫了眼白姨后又落到沈襄脸上,意思很明显,白姨与沈襄主仆二人整天形影不离,白姨做的事自然是沈襄指使的。
沈襄身体晃了下,差点因站立不稳而摔落到地。
薄南辞的猜忌,似把无情利刃在沈襄心口划出个又深又大的窟窿,鲜红的血液流出。
“薄南辞。”
沈襄雪白的唇一字一字念出他的名字。
然后,她深情的目光从薄南辞身上掠开,轻轻道:
“你可以把她供奉在家里,但,这栋别墅不可能有两个女主人,等会我把离婚协议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