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听了,急忙问道:“那要怎么样照顾呢?你说说,我一定做到,一定。”
“说起照顾来也不难,一,到了驻地给女医官自己的空间安排宿舍,不准男兵随便过来;二,给女兵安排方便的地方,男女有别;三,如有男兵骚扰女兵,你要严加处罚。
好了,就这三条,你先做到给我看看再说。”
张猛一听,满口答应下来,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男女有别嘛!女军医宿舍,男人绝对不准随便进出!
嗯,士兵们都是一些生小伙子,动不动心生邪念,这不行,我会管理他们——除去作战,其他时间绝对不会让他们闲下来,练兵,练兵!
每天把他们练的走路都拉不动腿,看看谁还有心思胡思乱想!”
张猛说到这里,高玲才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夸张一句:“你干的不错!初战告捷,收复了南安城,招降了太守!好样的,张猛!”
这男人不可崇,一给他句好话,他就想入非非,妄想踏鼻子上脸,所以张猛一见高玲有了笑脸,急忙问:“老爹挺好吧?”
高玲听了,低声一句把他堵了回去:“挺好。家里的事情你不用问,我的事情也不用你问,该告诉你的我就说了,不该告诉你的你问也不回答。
我告诉你张猛,我不是过来和你谈情说爱的,我是过来救死扶伤支持你工作的。你记住啦?”
张猛听了,又是觉得被浇了一头冷水,灰心丧气的答应着。
“听明白了,就照我说的去做吧!”高玲说完,转身就离开。
张猛听了,边走边恨道:“怎么变得冷若冰霜,早知道这样子,倒不如不来呢!人家热盼盼的一副心肠,你倒是掉个冷pigu给人家看!”
张猛自语到这里觉得比喻不恰当,就忍不住笑起来,边走边骂道:“你高玲正经什么,一个多月以前,是谁主动的提出来让人家抱抱亲亲的?
隔了这么几天,就这样变了心,是不是变了心,有待考察,但是,就是变了心,也不用这样对待我啊!”
张猛恨到这里,忽然来了信心,“哼!变心,不喜欢我了?看把你能的!你高玲,还能比南安太守杨陵厉害?杨陵都被我收拾了,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女子,什么了不起?
看看,是谁比得过我,不信,你找一个男人过来和我比试一下子,我要是收拾不了情敌,还用穿越过来这三国时期混事情?
等着吧,高玲,早晚我收拾了你!你就是我筐里的菜!”
张猛就这样自语着灰头土脸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回来以后坐在案子后边发呆,说是心中对高玲不满,其实,实在还是在想着高玲。
他此时的心思是这样的——就是高玲打他一顿,骂他一顿,只要给他个好脸色,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说是就心满意足了,哪能那样简单?高玲要是此时给了张猛一个好脸色,张猛什么事情都干做出来!
但是,高玲已经把话说死了——她是来救死扶伤的,不是过来谈情说爱的。既然这样说了,那不是就告诉张猛,你就不要非分之想了,好好干你的正经事请吧。
张猛的正经事情是什么呢?张猛知道,就是一心一意的去和魏兵厮杀,完成诸葛丞相交给他的任务。
这一点张猛不但知道,而且干的不错啊!
此时张猛心里想:“我的主要事情是什么我知道,但是,喜欢你高玲虽然不是主要事情,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啊,就想着和你······不一定是和姜梅在一起做那样的事情,我就想着抱抱你,抱抱你又怎么啦?
不是主要事情,但是我期盼啊——只从在树林子里拥抱以后,再就忘不了了那幸福的时刻。
这一个多月了,除去厮杀,我张猛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高玲,就是睡觉的时候,那个晚上睡觉不梦见几次?抱抱高玲,我就想这这样做!”
张猛想到这里,一阵焦急难耐,就站起身来,好像一头发情的猛虎一样,喘着粗气,在帐篷里南北东西得踱着步子。
麻三儿在帐篷外边听见张猛的脚步声,急忙进来笑问道:“将军,怎么啦?有什么急事我去办吗?”
张猛听了朝他摆摆手道:“去去去,没你的事情。”
说着自己走出帐篷,听见远处练兵传过来的雄壮口号声,心中渐渐平复了许多,这样,他就背着手,沿着营中的土路,要走出辕门,到练兵场上看看。
此时又刮起了一阵阵秋风,吹的路边的树叶子啦啦作响,张猛听着这响声,心中又是急躁起来,想着出了辕门到练兵场去,却是不知不觉又来到高玲她们工作的帐篷外边。
这时候麻三儿过来提醒:“将军,刚才过来的时候,那高玲不是板着脸不高兴吗?您又过来有什么事情?”
张猛听了,抬头看看,忍不住苦笑起来,“我这是怎么啦?害了相思病啦?嗯,不行不行,不能惹的高玲不高兴,回去,到练兵场去。”
张猛这样想着正要转身往回走,忽然从那边帐篷后边转出了一个女医官,提着一个木头水桶,正在朝自己迎面走来。
看看到了跟前,张猛仔细端量一下,发现这女子也就是十五六岁,与自己年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