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喝着酒,吃着牛肉、蚕豆。
忽然魏闲耳朵一动,忽听得马蹄声响,两乘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马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招子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招子,喝两碗去!”
声音却是浓浓的川西口音,再看去,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川人有这般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戴孝,武侯遗爱甚深,是以千年之下,白布仍不去首。
再看二人手中拿着剑,只要稍微有点江湖常识,却是知道二人乃是青城派弟子。
接下来就是这二人要调戏岳灵珊,林平之看不惯挺身而出,然后二人笑称林平之乃是‘兔儿爷’,林平之哪里忍耐得住,一番打斗就开始,结果林平之虽然有五人,对方只有两人,却都被打倒在地,看得魏闲暗暗摇头,这林平之连内力都未曾修炼出来,武学基本功也不到位,如何能敌得过这青城派弟子。而至于其他四位镖师趟子手,也就一些拳脚功夫,哪里比得上两个青城派弟子。
结果那林平之被脚踩在地上,双手乱抓乱打,突然碰到自己脚肚上一件硬物,情急之下,更不思索,随手一拔使劲向前送去,插入那余人彦的小腹。
可怜余沧海的独子、青城派少掌门就这么大意之下被林平之用匕首捅死,魏闲冷眼旁观,从头到尾也没有出手干预,反派总是死于话多,轻视一起,也离死亡不远了。
而那姓贾的向林平之瞪了一眼,抢过去拾起匕首,奔到马旁,跃上马背,不及解缰,匕首一挥,便隔断了缰绳,双腿力夹,纵马向北急驰而去。
林平之可能是第一次杀人,惊吓得六神无主,而幸好他旁边的镖师趟子手也是老江湖,用二十几两碎银子收买劳德诺、岳灵珊,并许下好处,十天之内只要没有消息走漏,就给五十两银子给他做棺材本。然后料理了余人彦的尸体,将尸体给埋在酒招子后面的菜园之中。
劳德诺见到这一番,就要赶人收摊,显然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番事情,不想魏闲手中正在夹着牛肉的筷子射出,射入劳德诺的喉咙。
劳德诺脸上现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张口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眼中还闪烁着不甘心,自己还有野心,都还没有实现,就这么死了。劳德诺的身体后仰,倒了下去。
“二师兄,二师兄~~”岳灵珊急步过去,来到劳德诺身旁,要去查看劳德诺,却见劳德诺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
“你好狠的心,杀我二师兄,我爹娘不会放过你!”岳灵珊恨恨地说道,眼中含泪。
“呵呵~~本公子乃是锦衣卫千户,你爹娘又是何人,还敢杀本公子不成!”魏闲虽然心中不忍,但是这岳灵珊一看堪堪是三流,底盘不稳,远不如被林平之所杀的余人彦,岳灵珊只比他小一岁,结果这么多年过去,连江湖二流都不是,又不知江湖险恶,不好好折磨她一番,日后难免吃苦。
魏闲过去,伸出右手,托着岳灵珊的下颏,笑道:“原来是化了妆的姑娘,看你身材婀娜,想来容貌甚是美丽,刚好本公子缺少位侍女,你就给本公子当侍女,要是不听话的话,本公子不介意将你XXOXX,再暴尸野外!”
岳灵珊被吓得坐在地上,委屈地大哭起来,想她作为华山派的千金,虽说是习武之人,但是从小衣食无忧,父母疼爱,师兄师姐疼她,从不曾让她委屈过。前段日子父亲派二师兄下山,她好奇地央求着一起下山,父亲忍不住她央求同意。
结果如今却是落入贼人手中,还要自己当侍女,想她从小到大何时受过如此委屈。她本想自报家门,那爹娘名头吓喝这贼人,可是一想到这贼人竟是锦衣卫千户,虽然岳灵珊不知江湖险恶,却也知道民不与官斗,华山派如今虽然颇有起色,但是父母却是如履薄冰,要是让这贼人牵连父母,岂不是让华山派陷入险境。
“你杀了我吧,我就是死也绝不如你愿!”岳灵珊委屈地说道,便想求死。
“呵呵~~你这么个美人,本公子可舍不得杀了,要是你敢自杀,本公子就将你脱了衣服,挂在城门口!”魏闲恐吓道。
岳灵珊一想到自己死后,还要被脱去衣服尸体挂在城门口让人看着,顿时再无自杀念头,只是委屈的哭泣起来,泪水仿佛不要命一般的从双眼留下。
“快走快走,惹得大爷不高兴,你夺了你身子~~”魏闲心中不忍,不过还是出言恐吓道。
岳灵珊哭着,却又不敢不跟着魏闲所说的做,还好那余人彦死了,马匹却是留了下来,魏闲骑上自己的高头大马上,让岳灵珊骑着余人彦的马,离开酒招子。
“哼,劳德诺潜伏华山够久的,这样的人不杀难道留着过年!”魏闲心中暗道,却是一点也没有因为出手击杀劳德诺而后悔。
他还记得,原轨迹中,劳德诺害死了陆大有,偷了《紫霞秘籍》,嫁祸给令狐冲,说明这个劳德诺还是个祸害。
到了客栈,让岳灵珊洗去脸上的伪装,岳灵珊虽然心中不愿,但是又怕魏闲兽性大发,只能乖乖听话,她这一路上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可惜魏闲武功高强,着实难以逃脱。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