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重阳宫,重阳宫灯火通明,丘处机、郝大通等人都在重阳宫之中。
很显然,蒙古人大举来犯,也让他们忧心忡忡,生怕师父留下的偌大基业,一朝丧尽。
虽说现在全真教各支脉已立,哪怕重阳宫被灭,全真教也不灭,可是重阳宫是王重阳所建,对于全真教意义非凡,若非逼不得已,丘处机他们绝不想看到重阳宫覆灭。
而且重阳宫收集着大量道经,这可都是无价之宝,是道家智慧。
“师父,诸位师伯、师叔,我与龙儿下山查看一遍,蒙古兵大概一万人左右,有五门火炮,领军大将是万夫长脱里赤!”魏闲说道:“古墓乃是当年王重阳祖师所建,为了以防万一,一些粮食和水可搬入古墓之中,一旦事不可为,最后关头也可撤入古墓之中,依靠古墓御敌。”
小龙女也道:“古墓入口处放着一块断龙石,危急之际发动机关,放下断龙石,便是蒙古人来再多人,也绝对进不了古墓。”
“师父,古墓为王重阳祖师所建,机关重重,到了最后关头也可以以此抵御蒙古人,哪怕最危急之时放下断龙石,这古墓也有一条隐秘出路,过段时日也可再出古墓!”魏闲道。
虽然觉得全真教守住重阳宫不成问题,就是重创这一万蒙古兵甚至是全歼,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正所谓,打仗不思胜先思败,留下退路,到时候真的有个万一,才能全身而退。
而古墓正是一个极好的退路。
丘处机等人闻言都不由得面露意动之色,他们作为王重阳弟子,自然也听王重阳说起古墓,知晓古墓危机重重,是当初王重阳所建,当时王重阳住入古墓,自称活死人,里面放着兵器铠甲和粮食、金银珠宝,以作为日后起事之用。而且为了防备金兵大举来攻,他在古墓建造时就设置重重机关,一旦金兵敢攻入古墓,绝对是要付出惨重代价。
只是一直以来,他们遵从王重阳遗训,不惊扰古墓安宁,甚至将后山古墓区域列为全真禁地。
如今魏闲提起,小龙女这个古墓派掌门也不反对,倒是让他们起了心思。
数十名全真弟子,搬运粮食和水,备足全真弟子一个月之用,搬入古墓之中,重阳宫的道经典籍,也都收起来搬入古墓。
做完这些,已经是天放亮之时。
其余全真弟子下去休息,就是丘处机、郝大通等人也去休息,毕竟他们虽然内力不弱,但是一个个岁数都不小了,实在不想年轻人能这般折腾。
魏闲和小龙女在重阳宫大殿中蒲团上打坐,恢复着,也好随时出战。
约莫下午时分,传来了喊杀声,和号角声,显然是蒙古人发动大军攻山,魏闲和小龙女一起出了重阳宫,没多久就看到蒙古兵开始进攻,只不过全真教弟子占了地利,蒙古人在山路也骑不了马,弃马而行。而全真弟子居高临下,不断往下扔下石头,有时候一块大石头往往可以砸死几个、十几个蒙古兵,毕竟山道就那么窄,怎么砸怎么有。
只是很快,石头都扔完了,全真弟子也与蒙古兵短兵相接,只见每七个全真弟子组成一个天罡北斗阵,以此对敌,而山道又窄,大军施展不开,魏闲与小龙女相视一眼,也加入厮杀之中,魏闲施展的剑法很简单,但是偏偏没有一个蒙古兵能抵挡得住他一剑,剑光一起一落,至少留下一具蒙古兵尸体。
“那是何人?”脱里赤脸色非常难看,对着左右问道。
“万夫长,那是全真教的魏志闲,江湖人称‘神雕侠’!”一个汉人打扮的江湖人士回道。
“这就是忽必烈王子几次提起的全真教魏志闲么,据说国师南下,就是被他打伤,武功果然不俗!”脱里赤说道:“弓箭兵用箭射他!”
顿时就有一队蒙古兵弯弓射箭,朝着魏闲射箭,魏闲冷笑,到了他这般地步,岂会怕弓箭,何况对方佯攻,弓箭威力大减。
魏闲手抓起一个蒙古兵往前扔去,顿时那蒙古兵就被弓箭射成刺猬,而魏闲舞剑,剑光围成一团,弓箭纷纷打落,随后魏闲施展金雁功,如同一只雄鹰一般杀入弓箭兵方队。
“啊啊~~”一剑横扫过去,击杀三四个蒙古兵弓箭手,魏闲如同虎入羊群,剑起剑落肆意屠杀蒙古兵。“可恶,这道士好生可恶!”脱里赤看到眨眼功夫,上百个弓箭手就都被魏闲所杀,气得都要吐血。
“万夫长,那道士杀过来了,快退!”脱里赤的亲卫看到魏闲持剑杀来,杀气腾腾,勇不可挡,大惊失色。
脱里赤不想后退,可是看到魏闲杀来,挡也挡不住,再不后退要是真的被魏闲所杀,那可就真的群龙无首。
帅旗一动,顿时正在与全真弟子厮杀的蒙古兵,士气大降,也无心在厮杀,许多人甚至后退时没站稳,滚下去,又绊倒不少人,乱成一团,这便是为何说山路崎岖,易守难攻,除非是江湖高手,不然的话普通军士攻山,可并不容易,一不小心就得付出巨大伤亡。
等到脱里赤收拢军士,方才知晓就这么一小时不到,蒙古大军就折损一千,相当于去了一成兵力,这让脱里赤郁闷得要吐血,攻打一座城池,斩杀数万宋军,也不至于折损一千蒙古兵。
全真教弟子则是打扫战场,将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