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七七四十九个全真教弟子,再加上赵志敬率领的近百名全真教弟子,每七人组成一组天罡北斗阵,杀得那些作乱的邪派人物、蒙古武官和喇嘛节节溃败,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如果没有魏闲,全真教弟子会以抵御敌人为主, 纵是有取胜的,也多以制服敌人为主,不会大开杀戒。
但是魏闲不一样,出剑就是要杀人,浑身杀气腾腾,而这种杀气是会影响其他全真教弟子的, 虽然都是道士,但是现在被打上门来,大家心中都憋着一口气,自然有样学样,出手就是死招。
特别是那些受伤的弟子,或者见到自己交好的师兄弟受伤,更是心中杀意大盛。
整个重阳宫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全真教弟子在二代弟子的带领下,每七人一组,去追杀邪派人物、蒙古武官和喇嘛。
魏闲见大局已定,连忙前往大殿,只见殿上排列着七个蒲团,七个道人盘膝而坐,左掌相联,各出右掌,抵挡身周十余人。
这七人分别是马钰、丘处机和王处初一, 年轻的四人则是尹志平等二代弟子, 七人依天枢以至摇光列成北斗阵,端坐不动。七人之前正有一个道人俯伏在地,不知生死, 但见他白发苍然,却看不见面目。
“大胆贼子,竟敢来重阳宫撒野!”魏闲见马钰等人处境危急,胸口热血涌现上来,舌绽春雷,张口喝道,与此同时,长剑已出手,正是全真剑法中的一炁化三清剑术,连刺二九一十八剑,每一剑都是一分为三,刺出时只有一招,手腕抖处,剑招却分而为三。
“啊啊啊~~~”这十余人原本在与马钰等七人比拼内力,被魏闲这么一喝,失了神,为马钰等人的掌力所伤, 此时哪里抵挡得了魏闲的剑, 眨眼功夫尽数死于魏闲的剑下。
“大师伯,二师伯、四师伯!”魏闲连忙见礼。
马钰等人认出了魏闲,微笑点头,马钰微微一笑,说道:“志闲请起,此次你下山,却是武功大有长进,我全真教除了周师叔,当以你武功为第一。”
“大师伯谬赞了!弟子愧不敢当!”魏闲连忙说道:“不知我师父他们哪里去,怎会不在重阳宫?”
“你师父和你刘师叔、孙师叔带领弟子去后山,拦住那些人!”丘处机说道。
魏闲闻言,连忙告辞道:“三位师伯,弟子先去后山相助家师和二位师叔!”
“唉,志闲武功高则高,可浑身杀气颇重,显然杀了不少人,可千万别走火入魔,堕入魔道!”马钰见魏闲走后,充满着忧虑说道。
丘处机安慰道:“大师兄,佛门有佛祖、菩萨,却也有怒目金刚。昔日师父在时,所杀金兵也不在少数。我全真教安逸太久,弟子不勤练武艺,今日才有这么多人敢侵犯重阳宫,有志闲在,从今以后,再无人敢随意踏足我重阳宫!”
全真七子中,以丘处机武功最为高强,也最经常在江湖走动,与人比武切磋,丘处机对于杀人倒是没有什么排斥。
而就在这时候,看到一大汉走进,丘处机不由露出惊喜之色:“靖儿,你怎么来了!”
郭靖连忙跪下,向马钰、丘处机、王处一磕头道:“弟子郭靖拜见!”
马钰微微一笑,说道:“靖儿请起,十余年不见,你功夫大进了啊!”
王处一笑道:“大师兄,有靖儿在,我教无忧矣。”
郭靖连忙道:“王道长过誉了,那位师弟内功深厚,剑法极为了得,有师弟在,定然可保重阳宫无忧矣!”
“哦?靖儿也认识志闲?”马钰道:“志闲乃是你郝师叔关门弟子,年仅十八岁!”
“原来是志闲道长,果然是少年英才,一身内功浑厚也不比我差多少,剑法之强当世所罕见!”郭靖叹道。
双方十余年未见,聊了一会儿,尹志平带着弟子将殿中尸体抬出去,马钰等人和郭靖出了大殿,见地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还有房屋在燃烧,叹了口气,不由大感愧疚,若是当年师父在世,世人又有谁敢到重阳宫闹事呢?
又见道家清净之地,此时如同地狱一般,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之味,着实不该,不由得带头念起道经中的超度经文。
而另一边,魏闲第一时间往后山而去,不多时就听到双方厮杀声,郝大通、刘处玄和孙不二带着一百余位全真教弟子,每七人一组组成天罡北斗阵阵,正与四五百名邪派之人厮杀,其中不泛蒙古武官、喇嘛。
为首两人,一人身披红袍,头戴金冠,形容枯瘦,是个中年藏僧。另一个身穿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约莫三十来岁,脸上一股傲狠之色。
达尔巴!
霍都!
郝大通此时显然已经受伤,魏闲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虽然武学是他自己所修炼,但是若非郝大通救了他,哪里有他今天。更何况这些年,郝大通教了他不少道家和《易经》!
这些人竟敢伤了郝大通,简直是不可饶恕!
魏闲也不施展全真教剑法,全真教剑法虽然不错,但是那是在一对一或者一对二,要杀戮还真的是比不上辟邪剑法,魏闲不顾内力损耗,施展辟邪剑法,当真是杀人如麻,这些人往往见到一道身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