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跟周善大半年没有去书院了,夫子教的进程都跟不上了,上午听的云里雾里。
下午夫子就将他们弄到进度慢些的班,询问一翻后就都放老三那个班,刚好他们年纪都相差不大。
周勇是武班与他们不一样,以兵法武艺为主,文化课为辅,所以他不需要变动。
老三兴奋的朝他们招手,“二哥,周善,这里!”
夫子却不搭理他,直接让周善和老二坐到最后排去,将他们隔得开开的。
免得三人坐一起讲小话!
本来周恒一个人话就多,凑一起还得了?
老三有点遗憾,这让他们还咋沟通啊。
陈其光扭头朝斜对角的老三道:“你跟你二哥打架了?”
“要你管。”
“我说今天怎么看你脸上有被打得痕迹,还以为是嘴贱被套麻袋了。”
他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嘴贱了?”
“你嘴不贱吗?”
“你才嘴贱,专挑人伤疤捅。”
陈其光呵呵笑了两声,“你们怎么不干脆请假到过年?就只有两个月不到了,这时候来了还要考试,没考过还得被记一笔!”
“我们也想啊,但是我娘怎么可能让我们呆家里玩。”
“这倒也是,我娘也觉得我闹腾。你们都回来了,蛋糕店啥时候再出新品啊?我都吃腻了。”
老三看了看他明显圆了一整圈的脸庞,翻了个白眼。
“吃腻了你可以别吃,我又不管这个,你问我哪知道,还有你不觉得你胖了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会吗?我家老祖宗说我有福气,就得这样白白胖胖的…”
“知道白白胖胖这个词是形容什么的吗?”
“形容什么?”
“猪……”
陈其光瞪圆了眼睛,举起小拳头,“胡说,小心我打掉你另外一颗门牙!”
“夫子,陈其光说要打掉我的门牙!”
陈其光不可思议的看向老三,“你不要脸告状!”
夫子咳了一声,“陈其光威胁同窗,去后面站着。”
“夫子,是周恒先说放学要套我麻袋!”
这下换老三震惊了,他啥时候说过?
“我没有…”
“你有…夫子,你看,他还要狡辩…”
“两人都去后面站着!”
夫子眼不见为净,各打五十大板,反正两个平常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闹腾。
两人斗鸡眼似的看着对方,浑然忘了刚刚还愉快说笑的模样。
“哼,告状精!”
“哼,说谎精!”
即使再不情愿,两人也只能走到后头站着。
周二跟周善也没想到,才刚同班就有幸见识到老三被罚站。
刚好两人坐最后一排,老三特意就站在他们身后。
这时,他倒是觉得二哥跟周善坐最后排也挺好的。
百无聊赖,他就时不时捅一捅周二跟周善,惹得他俩烦不胜烦,又不敢告诉夫子,只能时不时回头瞪他。
可是夫子不知道他俩是被骚扰,以为他俩也不规矩,好动,一直在跟周恒玩,拧着眉头看了他们好几回。
那两兄弟脸上的伤,估计没少打架吧?肯定都不是省油的灯。
“周盛,周善,你们坐不住也一起站着吧!”
啥?
周善赶紧叫屈,死道友不死贫道。
“冤枉啊夫子,是周恒一直骚扰我们,可不能怪我们总是回头!”
老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他不想被罚站。
“没有,夫子,我没有动他俩,是他俩要回头的取笑我的,陈其光可以作证!”
老三:呵呵,二哥、周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呀…我也是这么被陈其光陷害的…
两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故意拉他们下水的老三。
陈其光:??
这是啥操作?
虽然他看不明白,但是也不妨碍他不嫌事大的点头。
“是的,夫子,我作证,是他俩主动回头的。”
“没有…”
夫子瞪了一人一眼,“你们四个都给我站一起!”
周善跟老二两人心里头有一万只草泥马飞过……
老三:终于有人理解他刚刚有口难辩的心情了。
无奈的只能起身,转头狠狠的瞪向说谎的两人。
陈其光见事不妙,赶紧站到最角落去。
周善跟老二,俩人一人一边的站到老三旁边,顺便再一人一脚踩到他的脚背上。
“啊……”
“你们又干吗?你们这是在影响其他人读书,浪费别人的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夫子吹胡子瞪眼的谴责他们四人,“你们给我站到外头门口去,别在课堂上碍眼。”
三人垂下头时又相互瞪了瞪,眼神里写得满满的都是:都怪你!
等三人都往门口走时,陈其光还老神在在,幸灾乐祸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笑话,却见夫子又瞪向他,他有点莫名其妙。
“你还不去?”
陈其光怀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啊?夫子说我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