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胡辇冷热交替,同时染了风寒跟热寒,严重的可能危及生命。
相比求死,罗幼度更加相信她存心如此,为得就是染病,然后换一个环境,寻找脱困的机会。
在这幽州城里,除了挟持自己,还有更好的脱困机会吗?
想到这一点,罗幼度也忍不住高看了萧胡辇一眼,一个姑娘家能对自己这么狠,确实了不起。
“好了,吃药!”
罗幼度说着。
萧胡辇气恼的“哼”了一声。
罗幼度古怪笑道:“这是想要我喂你喝?”
萧胡辇大胆地抛了一个媚眼,道:“你敢吗?你敢,我就喝!”
罗幼度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绳子都准备好了……”他说着,但真就从怀里拿出了一根细长,但是很结实的绳子,递给了呼延赞道:“去,将她的手脚给我绑起来,绑结实一点。”
“你!”萧胡辇又一次,说不出话来。
她见呼延赞真的接过了绳子,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喝,我自己吃。”
她虽没见识过呼延赞的武艺,但就罗幼度这种完全不露一点破绽,不给自己一点机会的溷蛋胆小鬼,肯定不会带一个庸俗之辈。
就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哪里对付得了这种壮汉。
罗幼度靠在墙上,示意王翠将药汤跟饭菜取来。
萧胡辇不敢作妖,老老实实地吃饭喝药。
罗幼度靠着墙,等她吃得差不多了,问道:“萧绰,你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