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储物袋就走,怎么可能?
“怎么,不想走?”白沛泽眉头一皱,剑指虚空,作势就要劈下来。肖寅咬紧牙根,咔,捏碎了玉符。
传送阵法启动,就在他的身体消失的瞬间,白沛泽的剑光也劈了下来。
咕咚,肖寅消失了,只剩下半条右臂,滴着血掉落在平台上,手掌心还死死地捏住他一贯使用的宝剑。
右臂和宝剑皆失,以修剑道为主的肖寅,从此修为再难寸进。
白沛泽像看垃圾一样,鄙夷地看了一眼那手臂,眼神只在那柄宝剑上停了一停,便抖了一下剑身上滚动的血珠,提剑向矿道走去。
偌大的平台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一堆人头被打散,在地上滚动。
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在那片血污中孑然傲立,纤尘不染。
他突然翩然飞起,足尖微点,顷刻间就站在了矿道的出入口前。
“出来吧,”他柔声道,“我不会伤你。”话语温煦如春日暖阳,仿佛刚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冷面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