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豆走过去,拉着巨西楼的手笑道:“我的大姐大,你这么快就沦陷了,才一天?”
巨西楼整理着好头发,回头看一眼南宫石,说道:“我不承认!”
“天啦!这还不承认?”窦豆笑道。
南宫石笑道:“没关系,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诸葛亮七擒孟获的故事?”
“怎么!你要把我当孟获?”
“哈!”南宫石笑道:“是!我一定要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
正说着话,陈小咪来了电话,南宫石按了挂机键,说道:“我今天有点事,明天早班,中午到聚香楼请你们俩个吃自助火锅,好吗?”
巨西楼低头说:“谁稀罕一样!”
窦豆笑道:“不请袁媛吗?我们可是脚不离鞋的三女侠!”
“请!当然请——就这样,我先走了,拜!”
说着,急匆匆要走。
冷不防巨西楼却说:“谁勾你的魂了?这就急着要走?”
南宫石一愣,看她正对着镜子补妆,脸上一本正经,窦豆站在身后,指着巨西楼,捂着嘴给自己扮鬼脸。
就折回来说道:“是我师弟,要我教他错筋断骨手,我早答应了的,说只有晚上才有时间。”
巨西楼听了,没有回话,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窦豆在扮鬼脸,回身嗔道:“窦豆,你要死吗?还说我呢,这才多久,就和他合一块儿来算计我?”
窦豆吓一跳,忙过来抱住巨西楼肩膀,发誓赌咒地笑说:“大姐,我们是穿一条裤子的,他算什么?要怎么对付她,你只管开口,要不要买一斤pi霜来?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去办?”
这话惹得三人哈哈大笑。
南宫石立刻笑道:“不会吧,八字才开头,难道我要落个武大郎一样的下场?”
巨西楼说道:“对,如果你再缠着我,迟早的事,再说了你跟武大郎有区别吗?劝你闲了照照镜子。”
“切!我早照过,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那是以前,有人问我说,你最崇拜的人是谁?如果你想见到他,你会怎么办?我说好办?我经常见,办法就是照镜子。”
“哇,你太自恋了吧?”窦豆惊叫道。
巨西楼笑道:“难道你觉得自己天下无双?”
“当然,我对自己很有自信,听了我话的人明着都骂我说恬不知耻,暗地里都会佩服我,说那家伙真有本事,你不服不行。”
巨西楼,窦豆听了都笑,但是又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话,过了一会,巨西楼见他还站在那里,就说:
“去吧!我开玩笑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把你留下来算怎么一回事?明天了你又会说,巨姐姐,七擒孟获这该算二擒了。”
南宫石听了嗨嗨直笑,窦豆在旁边咬牙切齿地笑说:“啧啧!我还在这呢!你们俩打情骂俏也不要太露骨,好吗!什么今晚留下来,明天了又会说什么的话……今晚你们想干什么?”
巨西楼站起来追着打窦豆,南宫石笑一笑乘机出来了,到了走廊,看到李耀阳一本正经走过来,看他颇为帅气,猛然想起门口那小女孩的话,说追巨西楼的人没有一个团,一个营总有。
看李耀阳这样子,估计也是她的备胎,再加上他是张皓古的顶头上司,琥珀青羊被他拿走,天生就是自己的敌人,再再加上听说他是巨立中最得力的保镖,估计手底下有些本事,这时候碰到他,不搞点事出来,敲打敲打他,正是有点痒得难受。
他立刻站住脚,笑问道:“请问大哥,你是李耀阳吗?”
“怎么啦?”李耀阳冷然道。
“我有个同学,是东育毕业的,练过格斗散打,早就听说你很厉害,想拜你为师,学近身护卫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什么你同学,是你吧?”
“嗨嗨!”南宫石挠挠头笑道:“李哥……”
“我没空。”李耀阳说罢要走。
“李哥,我可以给你交学费,学十天三万块,干不干?”
李耀阳冷笑道:“你很有钱吗?”
“不!我没钱,但是我有颗好学的心。”
“我说了我没空。”
李耀阳话不多,说罢头也不回真走了。
南宫石想过去在他后脑勺来一拳,然后脚踏在他脖子里问琥珀青羊的下落,转念又想:先不急,这种人只有拿到切齿证据,他们才会低头认罪,靠武力打压想让他们吐出赃物,绝无可能,因此等有眉目了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斜眼看他过去敲巨西楼的门,便判断自己刚才想的也许没错,他也许也是巨西楼的追求者,当然也许不是,不过他才不去管那么多,随即双手插裤兜里,双腿交叉,大步流星出了矿业大厦。
回到富阳小区,陈小咪正在沙发里打电话,南宫石张口示意吃饭了没?陈小咪摇头,他便到厨房去做饭,过了一会,陈小咪进来笑说:
“我老公这两天忙的什么?”
“一言难尽,不过找到头绪了……”
“什么头绪?快说给我听!”
南宫石一边忙乎,一边正要叙述,突然暗想:张皓古的顶头上司是李耀阳,李耀阳的老板是巨立中,而巨立中归陈挖管。张皓古说琥珀青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