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至今没有给她打过电话?”
窦豆看了一眼袁媛,盯着南宫石说道。
南宫石双手一摊,无奈地说:“美女,我的情况你们不是不知道,老婆管得严,我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呀。”
这话俩个女孩倒是不怀疑,知道南宫石入赘到陈家,那陈小咪性子火爆,据说南宫石在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跟古代的太监服侍娘娘们一样服侍陈小咪和她妈,还讨不到半点好,他说这样的话当然相信。
“唉,你这小眼睛的日子过得,感觉真糟心,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们老大不嫌你穷,不嫌你的单眼皮小眼睛,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却偏偏离不开陈小咪那个暴君?”
窦豆在南宫石头上摸了一下,可怜他似的地说道,说了这话,却发现袁媛死死盯着自己看,并不说话,眼神甚是奇怪。
窦豆一愣,侧身问道:“媛儿,你这眼神啥意思?我不该说吗?他是我们大姐的情人,别看他穷,没工作,可大姐喜欢,我支持他不对吗?”
“对,我没说不对,可是你忘了,后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袁媛看了一眼南宫石,然后对窦豆大声说。
“什么日子?”
窦豆显然忘了,或者没有想起来。
“陈小咪和邢潇……”
袁媛只说了这俩个名字,又住口了。
“什么意思?”南宫石听袁媛说了陈小咪和邢潇几个字又不说话了,不觉一怔,心头禁不住颤动了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袁媛这话显然提醒了窦豆,只见她想起什么似的,惊得长大嘴巴,又急忙用手捂住,没有让自己的惊讶显露出来。
一边看南宫石一脸懵逼,明白他真的才回到东海,要发生的事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就又同情心泛滥似的叹口气,说道:
“可怜的南宫小哥哥,你是不是突然从什么地方穿越回来?对这里要发生的事真的一无所知?”
“豆豆,快告诉我,小咪和邢潇怎么啦?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南宫石急得额头汗水都冒出来了,忍不住抓住窦豆的手,央求似地说。
这时候,电梯到了七十六楼,俩个美女出了电梯,急得南宫石不得已跟着出去了。
窦豆一笑,挣脱手,说道:“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哦,对不起……”
见南宫石痴情,她们又站在走廊,窦豆笑道:“告诉你不难,可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这个好说,你们自己说。”
“请我们吃顿火锅,媛儿说行不行?”
袁媛看一眼南宫石,眉梢轻轻一挑,高傲地微微冷笑,说道:“他又没工作,哪里有钱呀?”
南宫石笑道:“我是没什么钱,可一顿饭还是吃得起,我请就是了,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你真有钱?我们吃的话要吃聚香楼的。”
袁媛鄙夷不屑地说道。
“聚香楼算不了什么,比聚香楼高级十倍的地方有没有?我请你们嗨一顿。”南宫石嗨嗨笑道。
“切!”袁媛以为南宫石吹牛,向来他在她心中就是那样的人,不屑地说:“豆儿,我们走,让他问别人去吧。”
窦豆闻言把袁媛拉到一旁,低声说:
“媛儿,别这样,大姐跟前不好看。”
袁媛又冷冷一笑,说道:“你还不知道?大姐昨天给我说了,说她经过那件事,什么都明白了,她恨不能把心掏出来,这货居然连一个问安的信息都没有,现在她心里只有恨,没有爱。再说了我们大姐是什么人?金枝玉叶一样的人,追她的少说也有一个连,哪个不是翩翩英俊公子,哪个不是腰缠万贯?你看看他又是什么样人?穷不说,没有工作,听说还好吃懒做,一天天的只知道油嘴滑舌耍贫嘴,狗一样的人,除了会打个拳就一无是处,但是如今这拼脑时代,会打拳算什么本事?不就是常说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大姐怎么再会真心喜欢他?我看哪怕他被陈小咪踢出来恢复单身也是没用。”
南宫石在旁边不远处装作看墙上壁报,这些刻薄的话断断续续听到耳里了,心里泼烦焦躁,看袁媛瓜子脸十分标致,皮肤白净水滑,如此美丽动人,却是个鼠目寸光的势利眼,不禁暗自发誓道:
“臭女人,你有几斤几两,竟敢小看你石爷,总有一天我要把你降服,将你压到胯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谁才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看她们说完话走过来,南宫石立马收敛怒容,装作无事的样子走过去,笑道:“袁媛小姐姐,你和窦豆如此漂亮,是个男人都会愿意请你们俩的客?哪怕倾尽所有,当然我南宫石也不例外,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明天在鸿运楼五星级酒店,我请你们吃大餐,怎么样?”
“拿什么请?要卖你的那破桑塔拉吗?”袁媛笑道:“别贫嘴了,你这个乡下来的二货,我们也不用你请,就免费告诉你实情,你的最爱陈小咪三天以后和江南织造的大少爷邢潇举行订婚大礼,怎么样?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刺激?你的那小心脏是不是在嘣嘣直跳。”
“什么,你说什么?”南宫石的心脏确实在嘣嘣直跳,他立马想起来,三天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