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府
“小姐,这些粗活还是让奴婢来做吧。”
“无妨。”文奕心慢慢地爬上了木梯,其实她心里很害怕,但为了他再苦再累她也心甘情愿。
“小姐,你还是下来吧,你爬这么高,奴婢看着害怕。”扶着木梯的丫鬟雨竹,心惊胆跳地看着她家小姐。
“没事的,只是摘一点儿,很快就好。”话毕,她纤细如白玉般的手指再次轻轻地落在桂花树上,将摘下来的桂花放进了篮子里。
边关传来消息,两国战事已经平息,即将签订和约,一个月后他将班师回朝,正逢桂花开,又多年未见,她想亲手为他酿制一瓶桂花酿。
丫鬟雨竹明白她家小姐的心思,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只好闭上嘴巴,战战兢兢地扶着木梯。
片刻过后
“雨竹,去把桂花放好。”文奕心将篮子递给了丫鬟雨竹。
雨竹接过小姐手中的篮子,松了一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也落了下来,转身就往前面的石桌走了过去,刚想把篮子放下,便听见了木头断裂的声音“咔嚓,咔嚓。”,她迅速回过头,看见她家小姐从木梯上往下掉。
“啊!”文奕心万万没想到,木梯竟然在这个时候断裂了。
她整个人直直地从木梯上掉了下来,一头撞在旁边石凳上。
丫鬟雨竹当场吓傻了,手中的篮子哐地一声掉落在地上,篮里的桂花洒了一地,她冲了过去,大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丫鬟雨竹见她家小姐晕倒在地上,头上鲜血直流,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她道:“小姐,小姐,你醒醒啊!“
见她家小姐没有半点反应,哭着说道:“小姐,你不要吓奴婢啊!”
附近的下人们听见叫喊声,纷纷往这边跑了过来,不过片刻,整个文府就乱作一团。
文奕心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而围在床边的众人,个个神色慌张,心急如焚地看着把脉的大夫。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文夫人紧张地问道。
大夫翻了翻文奕心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文小姐她脉象已断,夫人请节哀。”
文夫人一听,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一旁的文老爷从惊恐中回过神来,连忙接住了晕过去的夫人,对着大夫说:“麻烦大夫了。”
文老爷将夫人放在房中一软塌上,大夫走过去为文夫人把了把脉道:“文老爷无需担心,夫人身体无碍,只是受到了惊吓。”
话毕,文老爷没有出声,只叹了一口气,眉头深锁看向躺在床上亳无气息的女儿,又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夫人,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透不过气来。
“大夫,我家小姐醒了。”丫鬟雨竹急匆匆地从床边走了过来,又惊又喜的对着大夫说道。
大夫一听,觉得不可思议,便快步走到床塌前,他看着文奕心昏昏沉沉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不可至信的表情,刚才明明已经断气,现在却醒了过来,他赶紧再次把脉,竟发现脉象平稳,这.....,简直不可思议,行医几十载,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怪异之事。
“我女儿怎么样了?”文老爷看着女儿又昏睡了过去,紧绷着神经问道。
“吉人自有天相,文小姐已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晕了过去,需要静养一些时日才能痊愈。”大夫对着文老爷说道。
文老爷一听,心里那根紧绷的弦顿时松开了,威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多谢大夫了。”
“按这个方子,服上七日,这段时间尽量多卧床休息。”大夫边说边写着方子。
“有劳大夫了”文老爷说道。
真是上天保佑,上天保估,小姐她没事,丫鬟雨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姐,心里高兴得像花儿盛开了一样。
翌日清晨
文奕心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她吃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当看到头顶上的白纱帐时,觉得甚是疑惑,刚想开口询问,耳边便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夫人,小姐她醒了”
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个身穿淡蓝色古装衣衫约莫十六、七岁模样的女子正面带微笑盯着她看,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躺在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心里满是疑惑。
“心儿,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一直坐立不安的文夫人,听到丫鬟雨竹的话后,踏着小快步走了过来,亲切地问道。
心儿?她叫我心儿?文奕心看着眼前的文夫人,觉得很陌生,再看向旁边年轻的女子,确实自己不认识她俩,便开口问道:“你们是谁啊?这是那里?”
话毕,床边两人面面相觑。
“小姐,你说什么糊话,我是你的贴身丫鬟雨竹,她是你娘,这是你的闺房。”那年轻的女子一听,颇为惊讶的看着她。
文奕心听后,脑里一片混乱,正想着要好好的想一想,陡然间大量陌生忆记涌进了她的脑海里,令她脑袋发胀,她闭上了双眼,仼由那陌生的记忆如海浪一般冲击她的脑海,一阵狂风巨浪过后,她的脑海渐渐恢复平静。
她记起来了,她早上去湿地公园的山顶上跑步,正准备要下山的时候,天空突然间黑风暗雨,雷电交加,见此情景,她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