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气些。
最重要的是,在兰坯的房内,有间密室。
就在捧梅图后面。
兰言诗猜测,南亭侯如今正关在里头。
不过将犯人关在自己的卧房中,想想也挺瘆人的。她爹真是个狠人。
她坐着无聊,去屏风里侧的书案前坐着,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看,又是那本《杜工部集》,书页泛黄,页尾卷起,这书很旧了,她爹爹一定经常翻看吧。
她随手翻到一页,《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逐字读完,唯有两句印象最为深刻:
劝客驼蹄羹,霜橙压香桔。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时门口传来交谈声,是她爹爹和娘亲的。
“疼不疼,让我看看?”
“阿瑶,不疼的,你别皱眉,皱眉就不好看了。”
“好啊!你嫌我!当心睡着了我将你的眉毛一把烧了,让你连不好看的机会都没有!”
透过屏风的缝隙,兰言诗看见她爹一把将她娘拽进怀中,抱着人说:
“只要你开心,我随你烧,衣裳烧光都可以,阿瑶。”
额,这下她出去的话,就很尴尬了。
可问题是,她不出去,也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