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见过日本人报警的,这帮王巴蛋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就像是他们在东北和华北干的事情那样。
而且堂堂副领事,竟然会因为没有汽车人满就选择步行,日本外务省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计划的好的阴谋。
火车站军警密布,宫本更不可能在那失踪,这样看来,只有在他去火车站的途中,他自愿或者非自愿与外界切断了联络,快去查。”
邬春阳想了想确实如此,日本人的行为很怪异,宫本英明的举动也很怪异,既然起点和终点没有问题,那问题肯定就出在中途了。
他收起档案:“是,我现在就派人去沿途查找,询问黄包车、出租车,不管宫本是怎么样失踪的,对方总要搭乘交通工具进行转移。”
左重和邬春阳很快从丙地达到了特务处,此时的特务处已经是全面戒备,门口的拒马路障被放下,守卫手上的武器全部填装了实弹。
大院里,小特务们像是无头苍蝇一样跑来跑去,左重的脸色越发难看,不过是一个副总领事失踪,为何搞得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
邬春阳解释道:“处座去憩庐了,委员长亲自来的电话,处座临走前让大家进行戒备,没有做具体的安排,弟兄们不知道该做什么。”
左重听完,站定脚步沉声道说道:“所有人回去待命,哪个敢在院子里乱跑,老子毙了他,丢了一个小日本,你们是不是魂都掉了。”
看到左科长发火,特务们乖乖往办公楼跑,乱糟糟的特务处总算恢复了平静,其他几位科长也都从住所赶了回来,聚到一起聊着。
不过几个小时,金陵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有消息灵通的巨富豪商已经跑到了徽省,他们就怕大战一起,到时想跑都跑不掉。
总务科长苦着脸:“上个月刚盘下的店铺,现在已经跌了一成,这可怎么得了,日本人要是真得打过来,那么多本钱怕是要打水漂。
电讯科长阴阳怪气道:“反正你老兄有的是钱,咱们几个除了左科长出身豪族家大业大,就属你小子这些年赚的最多,亏点怕什么。”
听这两人互掐,其他几个科长在一旁看笑话,左重懒得理这帮人,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色,忽然有好几辆军警车辆从门口开过。
恩?军队上街了?
左重升起了一丝疑问,情况不对吧,光头还在召见戴春峰等心腹,那外面的军警是谁在调动,城防司令部那边有这么大的权利吗。
他走到电话前,要通了城防司令部的电话:“喂,我这里是特工总部,谁让你们派出军警上街了,是委员长的命令,还是军委会的。”
其他科长愣住了,军警上街了吗,为什么特务处没接到命令,按理说他们才是处理这个案件的最佳对象,派军队上街算怎么回事。
还有他们什么时候变成特工总部的人了,姓左的这是又要坑人了吧,看来以后得小心点,这个家伙说起谎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正想着,他们就听到左重的声音微变:“你说什么,汪院长让你们加紧侦查,务期水落石出,如有怠忽定要从严惩处,还绝不宽待?
噢,我们还没收到消息,恩,好,如果城防司令部需要帮忙,特工总部上下唯汪院长命令是从,对对对,我是一处情报科科长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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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早上再替换。
一个人有童年、壮年和老年,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觉得这是不美满的。一天有上午、中午、日落,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这办法再好没有。
人生没有什么好坏,只有“在那一季里什么东西是好的”的问题。
如果我们抱着这种生物学的人生观念,循着季节去生活,那么除自大的呆子和无可救药的理想主义者之外,没有人会否认人生确是像一首诗那样地生活过去的。
莎士比亚曾在他的人生七阶段的那节文章里,把这个观念极地表达出来,许多作家也曾说过与此相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