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形态上有较大分歧,这两点导致了红俄不可能帮中国彻底战胜日本,而是期望两国陷入持~久战,等到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不然,对方为什么不释放在乌拉尔机械厂进行“改(分隔)造”的大公子,由此可见红俄人对民国是怀有戒心的。 (本书非历史文,这个时间线大公子未回) 更重要的是,和红俄拥有共同思想的地~下党趁着中日战争在西北秘密发展壮大,获得了很多红俄人给予的武器装备。 一旦让异己分子站稳脚跟,对于党国有百害无一利,特别是在红俄航空队驻扎在江城的情况下,如果红俄飞机突袭委座官邸,恐会发生不忍言之事。 杀人诛心! 果然是笔比刀利啊! 左重惊了,写这篇文章的人不简单啊,仅凭一支笔就硬生生捏造了一幅国府内忧外患的局面,有几分后世公~众号的味道了。 关系到自己的性命,难怪光头命令军令部调查援华航空队,毕竟谁也不想睡得好好的被人用飞机炸上天,这一招真够毒辣的。 无数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左重背着手转了几圈,心底把《扫荡报》上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听听这名字,扫荡,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报纸,简直是唯恐天下不乱,像这种不负责任的媒体就该关门整顿。 心情不爽的他冷哼一声,意味深长的对古琦说道:“写这篇文章的记者是谁,有没有查过底细,国府和红俄闹翻,最开心的是日本人,我看要好好的查一查此人,以防是日谍挑唆。” “这……” 古琦迟疑了一下,开口解释:“副处长,文章一出来,由于涉及到时政,我就派宋明浩和吴景忠去查过了,没发现可疑。 写文章的记者是民国十二年加入国府的资深党(分隔)员,以前就经常抨击地~下党,可以确定不是日本人的间谍。 不过您这么一说,卑职想到调查过程中确有遗漏之处,您放心,我马上让老宋和老吴重启调查,一定查到对方涉谍的线索。” 这番话有些露(分隔)骨了,什么叫做一定查到线索,线索又不是地里长的庄稼,想找到就能找到,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老古,过了,过了啊,虽然《扫荡报》危言耸听,破坏国府和红俄的关系,影响抗日大局,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总归是同仁嘛。” 左重看上去是在训斥,但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拍拍古琦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诛首恶就好,不要搞得满城风雨嘛。” “明白。” 古琦咬着牙答应了,他这会被左重点醒了,要不是那帮笔杆子胡扯,特务处和自己根本不用在这监控红俄人。 如果国府和红俄关系因此破裂,需要找人背锅,到时候他作为调查负责人肯定是跑不了的。 最大的仇怨,莫过于杀人父母,夺人钱财和断人仕途这三种,而他要是当不了这个科长就赚不到油水,没有油水家中父母妻儿就要饿死。 所以《扫荡报》等于狠狠得罪了他三次,要是不弄死那个记者,别人真当自己这个特务处情报科长是泥捏的了。 至于该不该怨恨左重,古琦觉得这跟副处长没关系,调查是上头来的命令,再说没有副处长,就没有他的现在,恩将仇报是畜~生干的事。 望着表情狰狞的老古,左重微微点头,果然是老实人发火最可怕啊,这下《扫荡报》要倒霉了。 一个情报机关负责人想找麻烦,就算你清如水、廉如镜,那也没用,何况果党精英们的德性,呵呵~ “报告!” 这时门外有人小声喊道,接着一个小特务走进来对屋内的左重、古琦、归有光分别敬了个礼。 “可疑人员的底细查清楚了,对方到了武昌后去了一家叫震昌号的油坊,我们从当地警署秘密了解到,此人叫郭进耀,是油坊掌柜。 据说目标不久前曾有过反(分隔)动言论,不过没有实据,加上姓郭的跟官面上很熟,地方上就没抓人,如何处置请副处长训示。” 有过反(分隔)动言论。 跟官员交好。 听着小特务的简报,左重紧紧蹙起眉头,不管从哪个方面看,对方都十分可疑,红俄人未免太猖狂了,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既然如此,那给对方一点教训也好,免得有些事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最多提前跟老K说一声,于是脸色一正下达了命令。 “严密监~视郭进耀,必要时直接抓捕!” “是!” 众人齐齐敬礼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