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回到金陵之后,安排我跟李肆见一面,桉子不能再拖。” “好的,副处长。” 古琦微微颔首,放松之余又笑着随意说了一句:“铜锁和沉东新还一起反应了一个新情况。 有个叫李述的是副所长王维庆的堂弟,同时也是李肆的表弟,刚刚进入密码检译所任职。 此人是青华大学学生,在察哈尔参加反日游行得罪了当地警署,迫于无奈来到金陵投亲。” “不用管这些,学生嘛,哪个不是一腔热血,我当年不也如此,只要不是地下党分子就好。” 左重摆了摆手,忽而痛心疾首道:“很多人都说党国机关是近亲繁殖,今天我是见识到了。 看一看吧,表哥和表弟,堂哥和堂弟,全都是亲戚,就差把他们家的狗拉来当监听员了。 领袖对此深恶痛绝,可某些人依然我行我素,老古啊,你我要同这种不正常现象作斗争。 回头约一下温郁庆,他这个宋部长的堂弟也是获利者之一,必须给我们特务处一个交待。” 说到交待二字时,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竟不由自主的快速摩擦起来。 无它, 唯手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