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顾倾城虚弱憔悴的样子，苏亦白赶忙奔过去，坐在床边，“顾姐姐，你这是怎么了，秦颖那贱人她做了什么？”
“咳咳咳。”顾倾城咳的说不出话来，秋寒见状端来一杯水喂给她，这才稍稍能说话，“咳，昭晨莫要如此说，你是郡主，要注意谨言慎行。”
“什么谨言慎行。”苏亦白撇撇嘴，“若她不是二表哥的王妃，我就是把她打死又能如何。”
苏亦白眼神飞扬，骄傲的笑着。
看着她这明媚张扬的样子，顾倾城的眼神也越发的柔和，她动动腿想要稍稍转下身。
“嘶…”她的动作不小心大了些，疼得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脸上浮出痛苦之色。
苏亦白敏锐的看出来不对劲，她起身掀开顾倾城的裙摆，裙下的白色的套腿裤已经渗出鲜血，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苏亦白看着秋寒，厉声质问道。
秋寒没有说话，低着头，紧咬着嘴唇，红了眼眶。
如果是顾倾城特意吩咐的不让说，那问秋寒肯定也问不出什么，苏亦白知道这一点，再次扑到顾倾城床边，看着她，“顾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无碍。”顾倾城温柔的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她笑容温暖，如同一道暖阳，好似还是未出阁前那个温柔端庄良善的少女，只是眼底深处的黯然与疲累昭示着她的变化。
有些东西已经无法回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