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我过来,做什么?”
路满背靠瓷砖,说话的同时不断打量顾苓依身后的曲线。
这姑娘一手拿刷子,一手捏住函函的两只前爪,在狗子呜呜咽咽的求饶声中,把它刷得泡沫飘飞。
似乎用不到他帮忙。
路满眯眼,先多看自家老婆两眼再说。
顾苓依赤裸脚丫,穿着宽松裙子,身体隐在裙中若隐如现,她一弯腰后,绷得身子紧紧贴合裙身,勾勒出腰臀的弧度。
路满都想搬个板凳,在这里坐一上午了。
“叫哥哥来帮忙,肯定是有原因的。”
顾苓依忙活得头也不回:“稍等一小下,给哥哥演示。”
她又挤了些宠物沐浴露,正准备往函函身上抹去,这只哈士奇忽然就一颤,像是个预备打喷嚏的人在发出巨响前的片刻平静。
接着函函就疯狂晃动身体,陀螺一般甩毛。
“噜噜噜噜噜噜——”
狗子甩毛时,飞溅的水如同锅中蹦溅的油星子,快又密集。
顾苓依行动迅速,马上将一旁的卡通帘子拉上,完美挡住了狗函函的水aoe。
顾苓依回头:“哥哥,明白了吧。”
路满好笑地点头:“ok。”
两人默契配合,顾苓依负责洗,路满专注观察函函的动静,只要这狗东西一想搞事,就马上拉上帘子,挡住水。
洗了几分钟,路满觉得没什么挑战难度,偷闲下来,不自觉地就向顾苓依的背上摸去。
手放到她的背上,摸索了两下,顾苓依娇躯一僵,不过她并没有阻止,继续洗狗的同时,用咬牙切齿的声音提醒路满:“看看门关上了没有?”
“关着呢,闻阿姨看不到的。”路满有点惊讶,这姑娘不怎么抗拒自己的咸猪手了?
嗯,随即路满想道,说自己手是猪蹄不太好,毕竟摸摸自家未来老婆而已,天经地义。
而且,按照他们两个之间的暗号,自己这个应该叫咸爪爪才是。
而就在路满这么想着的时候,顾苓依小声:“哥哥,你的爪爪最多就放这里,不准乱动。”
路满露出微笑:“得嘞。”
……
十分钟后,狗子洗得差不多了,函函的一对圆眼失去高光,呆傻呆傻地盯着天板,似乎在怀疑狗生。
这时,门外传来“喵”的一声。路满一听,是“小舅子”导导,猫咪不等他们回应,自顾自扒拉起门框,声音略刺耳,路满赶忙开门。
奶牛猫的胡须先探进来,猫猫头疑惑地来回转动,注视浴室中的两人一狗。
“看什么,看热闹嘛?”顾苓依见导导一副事不关己的路过样子,甩甩手上的泡沫。
“哥哥,正好把它也捉住,一起洗了。”
“喵!”(坏女人!)
路满有些怂:“别了吧,它如果挠我怎么办?”
“它和哥哥意外地亲昵,所以挠的时候,应该会避开哥哥的脸吧。”顾苓依翘起嘴角,开玩笑道。
喀——咔——
门口玄关处响起转动钥匙的声音。
路满一愣,心里接着升起不妙的感觉。
“苓依,闻艺,我回来了!”
顾彦提着两个黑塑料袋子进门,脸上乐呵呵的。
“咱妈听说嘉儿不舒服,说什么也不让我送她去市里医院了,就让三妹陪她在县医院查查体。看起来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小碍夸张成大难受,我回来的路上顺手……”
顾彦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入户之后,一眼看到了正对门口的客房浴室。
大女儿苓依穿得清凉随意,裙子上水渍斑斑点点,更让他瞪得眼睛夺眶的是,旁边还站着一小子。
十七八岁的年轻小男女,一起在浴室里?
这合适么?不合适吧!
“呃……”路满咽了下口水,硬头皮打招呼,“顾叔好……”
“哎,好……”
顾彦应着声,但脸色和语气没有半点“好”的意思。
“顾叔,我和苓依,刚刚在一起洗……”
“嗯??”
路满急忙提着函函的后颈,拖死猪一样把这玩意儿拽到顾彦的视线中。
“呃,给函函洗澡呢。”
路满差一点嘴瓢学着顾苓依的说法,说成“一起洗狗”,万一老顽顾同志一时血气攻心,错听成一起洗澡了,乐子就更大了……
顾彦打看到函函起,路满隔着八丈远就感觉到,老顽顾肩膀一垮,长松了一口气。
他嘱咐了一声注意水温,就提着袋子往厨房走去,“扑通”两声,把什么东西放水槽里了,之后又转身上楼去找闻艺和顾嘉儿。
路满捞起导导,把猫咪放自己肩头,顾苓依捏后颈提着函函,一家四口回到客厅。
“我和这狗不对付。”
路满指指函函:“上次就被它坑到了。”
“狗丈人”的账,还没找函函算呢。
“同性相斥。”顾苓依皱皱小鼻子,白了路满一眼。
她好奇地进了厨房:“爸爸又胡乱买什么东西了——哦,是鱼。”
一听到“鱼”这个字,趴在路满肩上的导导,立马来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