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他怎么叫吧。
“多谢前……凡哥。”看着程凡突然瞪眼，她只好立马转换称呼。
“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我真的不是什么前辈，实话告诉你，我也就是刚刚才掌握兽灵投影的力量。”程凡没有狡辩，直接开口解释。
刚刚掌握兽灵投影？
赤伶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楚凡。
骗鬼呢？还前辈难道喜欢装小白？
刚刚掌握兽灵投影就能带给人这般压力？凭借威压直接吓跑三眼厉虎这样的妖兽？
难道前辈有什么特殊爱好？
看着赤伶明显不信的样子，程凡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他真的只是刚刚掌握啊。
这只能怪妖兽不给力，我才释放出兽灵投影的力量就被吓跑了。
不过说到兽灵投影，那……
程凡眼神一亮，挺直腰板，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意气风发：“怎么样小麻雀，我的兽灵投影是不是很威风，是不是被我体内的兽血之力吓到了。”
一边说还一边看着赤伶，期待她的回答。
他刚刚可是见识过赤伶背后幻化出的兽灵投影，虽然只是火雀，但也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帅。
一想到自己也拥有了兽灵投影，他就更加期待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形象。
本来就帅，兽灵投影一开，那还不得迷倒万千少女。
越想他就越期待。
看着程凡一脸期待的样子，赤伶迟疑了一下，这前辈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看着显得纠结的赤伶，程凡心头大喜。
看来一定是我的兽灵投影太过威风，已经达到了那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程度，那等会儿就不为难小麻雀了。
迟疑了一下，赤伶看着程凡：“前辈，要不您还是自己回头看一下？这样的兽灵晚辈从未见过。”
赤伶可以对天发誓，她绝对是第一次见程凡这样的兽灵投影，也从没见过有人拥有和他一样的兽灵投影，所以她并不认识程凡所显现的到底是何中兽灵。
程凡大喜，从没见识过，那不就意味着独一无二？
哈哈，这下赚了，以后谁见了我不得羡慕。
带着满怀期待，程凡激动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兽灵投影，这是……
清晰的兽灵投影，能看清所投兽灵的全部特征。
较短的黑色皮毛，柔顺而富有光泽，耳小而薄，向前，唇、吻部短而突出，尾巴卷起于臀上，胸宽深，背部肌肉丰富，前肢垂直，后肢结实有力。脸部皱纹较多，两眼大而距离宽，给人一种愁眉苦脸，心事重重的感觉。
这是……哈巴狗？
程凡石化了，他用力揉着眼睛。
可不管怎么看这都妥妥的一只哈巴狗。
他崩溃了。
说好的兽神血脉，威压万兽的兽神，可这是什么，这就是哈巴狗好不好，逗我玩呢？
看着表情变化莫测的程凡，赤伶无奈低下头。
哈巴狗她不是没见识过，不过她也不敢相信光凭威压就能吓跑三眼厉虎的兽灵投影会是一只哈巴狗，现在看到程凡的反应，她知道自己猜对了。
而且从程凡的反应，她相信了程凡的确应该是刚刚掌握兽灵投影，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这种情况也太神奇了。哈巴狗吓跑妖兽，换谁碰上不会怀疑人生。
遇到这种事，最无法接受的只能是程凡本人，他的内心只能用雪山崩塌，龙卷海啸来形容。
这意思不就是说我体内流着哈巴狗的血？
体内有一只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