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李副组长两人的面,这站起身的赵行长没有选择和他们一起离开。反而却是义无反顾的,竟直接冲到窗前。
然后就如同猴子般敏捷的爬上窗户,坐在了窗框上!
“你,这?”
本想呵斥赵行长的黑西服中年人懵逼了,他是真没想到,赵行长竟然有这样的胆子,竟然想跳楼!
“赵行长!”
李副组长对此也有些震惊,没想到赵行长竟然意图自杀的他,也只能立刻阴沉着脸的压低声音:“你不要冲动,事情还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我们只是请你到专案组配合调查罢了。”
“或许没有什么大问题,你很快就可以回来官复原职了。”
“而且就算是不幸的有问题,但你也不会被判死刑,也只是蹲几年监狱而已。”
李副组长目光凝重的看着赵行长:“你不要冲动,生命只有一次。只要能够活下来,那什么都好说!”
“若是死了,那可真是彻底的再无希望了!”
“呵呵,你觉得这番鬼话我会信?”
赵行长越加不屑的看着李副组长:“行了,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就不要拿来忽悠我了。”
“我自己做了什么,跟你们走我会有什么下场,我很清楚。”
“告诉你,我对婺城是有功的,没人有资格审判我!”
“我先走了,楼下见吧!”
低头看着五楼外地面,深吸一口气后,赵行长便直接侧身一跳。
“不要!”
“刺啦!”
虽然这黑衣中年人立刻扑上,但最后却也只能拽下赵行长的一片衣角。
“该死!”
继而冲下楼的李副组长,看着赵行长瘫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神色越发的凝重。他知道最重要的一条线索,现在就这么断了!
虽然说韩局和姜局等人都还活着,但是他们知道的并不多,而且也都只是猜测和听说。为此这些话都是只能作为线索,而无法作为证据!
只有赵行长这个实际操办人说的话,那才可以作为证据,并且以此查出实际的事实!
“李副组长,这该怎么办?”
看着死了的赵行长,这黑西服的中年人一脸苦涩:“咱们接下来又该怎么查?”
“让殡仪馆的人过来,像把他的尸体拉走吧。”
“然后再让审计团队的人过来,把工农银行的账目给我仔细审计一遍。”李副组长紧锁着眉头:“有丝毫不对的地方,都不要放过!”
“明白,那我这就安排。”
黑西服的中年人立刻重重点头:“那腾达地产该怎么处理,尤其是这个董事长楚昆,要不要直接抓了?”
“楚昆是商人,我们目前没有理由抓他。”
扫了这黑西服的中年人一眼,李副组长目光凝重:“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能轻易抓一个商人,这会引起恐慌,导致资本外逃的。”
“真要出了这样的事,那我们便无法和婺城的老百姓交代,会让婺城很多人失业!”
“但这个楚昆贿赂赵行长啊。”
黑西服的中年人下意识的说道:“他配合赵行长侵吞公款是铁打的事实,尤其是那几家拿了贷款就倒闭的公司,这可都是他找人开的皮包公司!”
“是又如何?”
李副组长冷笑:“这些公司的法人该坐牢的坐牢,该自杀的自杀,起码在明面上没有丝毫的问题了。”
“除非你有足够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人背后是楚昆操控的,然后这些钱也都以违法方式流入了腾达地产。”
“要不然那一切就都是你猜测!”
“记住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猜测,猜测是无法定罪的!”
扫了这黑西服的中年人一眼,李副组长目光凝重的摇了摇头:“这些钱估计早就经过外资转手,被彻底洗干净了。”
“只能通过审计,查一查赵行长和腾达地产是否有其它不正当的利益往来了。”
“否则随着当事人的赵行长一死,那些烂账就永远都是烂账,根本就再也搞不清楚了。”
李副组长苦涩的摇了摇头:“即使你知道他们很有问题,但是人家只要把事情办的流程清晰一些,就是投资失败的赔了,你又能说什么?”
“毕竟经商十有九赔,这是铁律!”
“就算是在显眼的不正常的赔钱方式,但只要流程符合规矩,你也没办法说它有问题。”李副组长冷笑:“即使有问题,那也是死了的赵行长和这家公司的法人有问题。”
“和腾达地产有什么问题?”
“但这钱是被腾达地产赚走了啊!”
“那又如何?”
李副组长冷:“赵行长早上路过一家早餐店,买了几个包子,你能说这包子铺和他发生交易,就是有问题,需要被查?”
“这——”
黑西服的中年人瞬间无语:“李副组长,你的意思是腾达地产完全可以抵赖,说决策失误是对方公司的事,和他们无关。他们赚这个钱,那是符合规矩和流程的。”
“对。”
李副组长脸色阴沉的微微颌首:“所以赵行长一死,想要把腾达地产掰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