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金晨于医院养伤时,婺城区看所守内。
“隐患都解决了吧?”
河畔的柳树下,挥手示意跟班的属下滚一边待着后,古队长便递给了高主任一支烟:“这个废物,还真是个脑子有坑的智障。”
“不仅杀不了金晨,反而还愚蠢的出卖了我们,真是该死!”
“幸好咱们动作的快,没有让这个事宣扬出去,要不然你我可就真完蛋了!”古队长瞥了高主任一眼:“真要让金晨把这个事向媒体记者曝光了,那你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都解决了,我让人把董涛这个死刑犯畏罪自杀的消息,告诉了囚室里的其它罪犯,又让他们挨个辨认的看了一番董涛的尸体后,他们就老老实实的签字画押,按照我们的要去办了。”
高主任深吸一口烟:“但这个始终是治标不治本,只要金晨还活着,那他就随时都可以把这个事抖出去。”
“现在也就是咱们派人守着,上面的人还没有下定决心动赵行长,所以没人来采访金晨罢了。”
“否则上面的人下令让咱们释放金晨的话,咱们放不放?”
“一旦金晨被放走,那这事还能瞒得住?”
高主任神色复杂的紧锁着眉头:“咱们是一步错步步错,现在主动权已经落到金晨手里了。”
“除非金晨没有醒来的死在了医院,否则你我早晚都铁定完蛋。当然要是上面真想借着这个事的细查,姜局和韩局要跟着完蛋,赵行长也绝对坐不稳!”
“金晨已经醒来了,虽然断了几根肋骨,但是侥幸没死。”
古队长嘴角一抽:“这个狗东西,命真是太大了!”
“可惜。”
高主任闻言只能一声苦涩的长叹,对此是无话可说。毕竟他也是真没料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拿着铁链搏命的死刑犯,竟然会被金晨给反制了,也是废物的很!
“然后魏行长和冯主任去看了金晨,金晨的家属吼着为什么不严查我们,但魏行长对此没表态,然后双方很是火大的矛盾十足。”
古队长笑道:“这是好事,显然魏行长他们背后的人,应该是受到了赵行长背后的人警告,暂时不想把事闹大了。”
“那是再好不过的。”
高主任重重点头:“真要这样,你我也就安全了。一个小小的金晨,他就是再蹦跶,那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
“而且这次差点就没命了,我估计他就是胆子再大,估计这回也不敢再瞎蹦跶了!”
“嗯。”
古队长吐出烟圈:“但金晨毕竟是在替魏行长办事的这才进去,所以魏行长还是通过中间人交代了我们,让我们必须在半个月内把金晨无罪释放,绝不能再威胁到金晨的性命。”
“否则,他便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个你我说了又不算?”
高主任苦笑着摇了摇头:“放不放金晨那是姜局和韩局的事,在他们没有下命令之前,我们就只能继续派人看守着他,算是监视就医。”
“姜局和韩局目前都没动静,我也不知道他们的意思,等等消息吧。”
古队长摇了摇头:“但愿可以平安渡过这个坎。”
“是啊,反正金晨我们目前是奈何不了他了,也没机会再杀他了,就先这样吧。”摇了摇头,高主任也只能苦涩的轻叹着。
而此刻在高主任和古队长议论着时,腾达地产的董事长楚昆,则是找到了婺城分局的副局长韩卫民。
“楚老板,这事可真不怪我,我交代下去了,他们也安排的不错,是找了个搞毒的死刑犯去办这事。”
韩卫民一脸无辜的看着楚昆:“但谁知道这个金晨太命大,而且也奸诈的很,竟然装睡的骗过了这个死刑犯,然后只是肋骨断了的侥幸活下来了。”
“真特马幸运的很!”
“他必须死!”
楚昆脸色阴沉的看着韩卫民:“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活着对我们而言,便是极大的威胁。即使赵行长背后的领导,暂时威慑住了魏行长背后的领导。但是一旦平衡被大破,对方便可以用金晨把我们连根拔起。”
“到时候对方按照金晨的供述,可以直接去查古队长和高主任,然后通过他们顺藤摸瓜的查到你和姜局,再查到赵行长,最后查到我。”
“这是一不小心,便会丢命的事!”
楚昆神色越发凝重:“总之,金晨必须死!”
“楚老板,我知道你的担忧,我也想让金晨去死。”
韩卫民十分尴尬的一摊手:“但是这事早已经传开了,目前好不容易把罪责都推给了死刑犯董涛,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成意外的压了下去。”
“若是金晨再搁‘治安局’出现这样的意外,那可就没法向社会解释了。”
“到时候指不定省里的祁厅,都会亲自下令彻查这个事了。”
韩卫民摇了摇头:“所以金晨是该死,但是目前绝对不能在牢房里出事了,否则谁都压不下去。”
“我也想弄死他这个威胁,但也无能为力啊。”
“这倒也是。”
楚昆目光一凝,知道韩卫民但是没有说谎和推脱。毕竟一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