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适的很啊!”
古队长闻言顿时就笑了:“这样的人,那是最合适不过干种事了。”
“你去安排吧,等下把银行账号发给我,我让腾达地产的人把钱给他家里打过去,然后再让他和他妈通个电话。”
“这钱都是通过外网操作,早就洗白了,没人能查出来的。”
“毕竟有赵行长在,打完之后,银行那边会直接删了纪录的,”古队长笑道:“至于这房子,等他完事后,我们会安排他妈去参加腾达地产下面一个售楼部的抽奖送房活动。”
“到时候他妈自然会中特等奖,拿到家电齐全到可以拎包入住的三室一厅样板房。”
古队长目光炯炯的看着高主任:“反正他办完这事后,最多进入严管队,暂时也不会立刻执行死刑。”
“到时候这一切会都让他看到了,再送他去死!”
“好!”
高主任重重点头,便直接迈步走进牢房。
而此刻的金晨,则是领到一身蓝白条纹的囚服后,便被几个治安员送到了一个囚室。
“老李,来了个新人,好好教教他规矩!”
这两个不知内情的实习治安员,便按照一如既往的规矩,直接把金晨送进了这间轻刑犯的牢房。
“好嘞,管教我明白,你们放心。”
这四十来岁的牢头老李,自然是赶忙陪着笑的,直接把金晨接入了囚室。
“咱们囚室没住满,你睡这边吧。”
这老李指了指一个大通铺的空位,便示意两个狱友给金晨铺了被褥。
“谢谢。”
金晨坐下后,便打量起这囚室。
零九年的监狱和看所守还没有进行文明化管理,所以这年头的囚室不像后世那样布满摄像头,管理的十分严格。为此这会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各种欺负人的事情,那是层出不群的。
在零几年和一几年以及二几年蹲过监狱的人,对此应该都有着经验。知道新人入囚室,那是要先被上课的。
这上课便是先站在门口,把你是为什么犯罪的,年龄多大,家里有没有人管,上不上账(监狱账户存钱小灶消费)的事,和大家说一遍。
其中没人敢惹的是重刑犯和杀人犯,尤其是戴着脚镣和手铐的,那都会有着优待。然后最受欺负的则是强奸犯,监狱里的人,会让你绘声绘色的描述当时的情况,甚至会让你现场表演。
要是你敢不从,那自然就是一番劈头盖脸的教训。
这种上课是管教默许的,就是为了杀一杀新犯人的锐气,好便于管理!
“还真是典型的老看所守。”
看着两排大通铺,以及隔着半米高的水泥墙坑位,金晨微皱着眉头。因为国家下令还没有改善监狱的条件,所以这会的监狱和看所守都是大通铺,不像后世二几年时有了上下铺的单人床,可以睡得相对舒服些。
“兄弟,你是怎么进来的?”
因为管教没有表示照顾,同样也没有表示关照,再加上这又是轻刑犯囚室,所以这性格和善的李牢头倒也没有把金晨怎么样。
在枕头底下翻出一根烟扔给金晨后,他便饶有兴趣的看向金晨。
“我是举报了工农银行的赵行长,被抓进来的。”
金晨实话实说,他知道在看守所和监狱里,大家最感兴趣的事,除了计算自个的刑期外,便是打听新人犯的事,研究新人会被判多少年了。
“嘶,兄弟你猛啊。”
“可不是,你这真是老虎屁股都敢摸。”
“我估计你这波要完,起码是个无期。”
“没耳朵,你别吓唬人!”
李牢头瞪了这个少了左耳的狱友一眼:“他这就是得罪了大人物,要是家里走走关系,指不定过几天就被放出去了。”
“兄弟你别慌,没啥大不了的事。”
“嗯。”
金晨闻言自然是苦笑着点头:“的确没啥,我也没慌。”
“我看你就不一般,应该是早有准备吧。”
李牢头顿时笑了:“很多第一次进来的雏,那都会慌的几晚上睡不着。”
“不至于。”
金晨笑了笑:“李哥,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啊,开出租车的,上个月路上车坏了,回家拿钱修车时,老婆和人偷情被我给逮了个正着,捅了两刀。”李牢头笑道:“他进了医院,我进了这。”
“不过没死,其实也不是啥大问题,就那小子故意装事大。”
“李哥这波估计要判个一二年了。”
没耳朵笑道:“我要是你,出去就弄死这个奸夫!”
“没耳朵你赶紧闭上你的臭嘴吧!”
另一个肥胖的狱友瞪了没耳朵一眼:“李哥你看开点,为了个贱人不值当,你儿子闺女还小。等出去后就好好工作,给孩子赚点钱,再娶个老婆嘛!”
“这是正经的。”
金晨点了点头,又看向这胖子和没耳朵:“你们呢?”
“他是个惯犯,小偷。”
胖子指了指没耳朵:“这是三进宫了,估计起码要判个三年了。”
“我是和朋友在KTV喝酒,蒙圈了,一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