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昌郡主年幼无知,又因迷恋于草民,才酿成大错,念在普乐王劳苦功高,膝下只有这一个嫡出女郎,阿辞亦未受损,草民与阿辞不予追究。”
君辞眯了眯凤眸。
绝望的宜昌郡主倏地抬头,晶莹的泪水飞溅,她不可置信看着应无臣,张了张嘴,疼痛令她吐出不半个字。
元猷万分意外,甚至有些许恼怒,恼怒应无臣为宜昌郡主求情,他看向君辞:“君卿以为如何?”
君辞浅浅一笑:“九郎君所言极是。”
这句话令元猷面色冷沉,她就这样为了一个对她心思不纯的男子,轻飘飘开口放过要害她之人,她在大漠的果断与狠绝去了何处?
元猷宽大袖袍内的手捏紧:“既你二人不追究,宜昌郡主仍旧对皇后……”
“陛下。”皇后连忙开口,“宜昌素来由我管教,今日之是我疏忽,还请陛下轻饶。”
皇后的求情在应无臣与君辞意料之中,他们二人都放过了,皇后却不求请,传到普乐王耳里,普乐王还能对周氏效忠?
皇后求情是必然,却不知,她留下的是一条被她激怒,对她恨之入骨的毒蛇。
应无臣的求情便是为此,有宜昌郡主在,皇后只怕没有功夫再来算计君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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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