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阿妹寻什么传世孤本,竟觉着我不能为你解惑一二,需得独自苦寻八日之久?”应无臣面色淡淡。
“这……”君辞一时语塞。
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与应无臣解释,火浣衣能不能制成是个未知,早早告知,若是不能成事,岂不是空口白话?日后她不得凭白在应无臣面前矮了一头?
不告诉应无臣吧,又不知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什么军中机密不可告知,她要是敢说出来,这人只怕新修的房屋都不要,立时就拂袖离开。
君辞迟迟不语,应无臣轻呵一声,转头不看她,面色更加难看:“是我唐突,令君家阿妹为难,还得绞尽脑汁寻个由头不让我面上难堪。”
指尖轻轻触额,君辞万分无奈,只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既然新屋落成,我有礼相赠,贺礼乔迁之喜。”
君辞要赠给应无臣的礼物,就是当日那匹癞皮马,经过一个月多的滋养,这匹马早已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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