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敏感,她不想和人站在一起,别人嗅到气息。
无论如何,人都已经到了帐外,她不见还是有些失礼了。但应无臣为她搭了梯子,外人只当是她为了顾全应无臣的面子,而非她失礼于人。
蔺雉桓并未恼怒,他意味深长看了眼神色平淡,并未因君辞不见他而有半点喜色的应无臣一眼,就对着营帐行了个礼:“既如此,四郎便不打扰都尉歇息,在相约之地,恭候都尉。”
说完,又对应无臣行了个辞别之礼,这才不急不缓离开了军营。
应无臣看了眼蔺雉桓的背影,就掀开营帐入了内。
君辞神色恹恹,她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一想到女子这么麻烦,整个人都难受!
“你为何不允我见人?”君辞闷声问。
“蔺四郎亦是习武之人。”应无臣道。
君辞来了兴致:“依你所言,他似乎身手不俗,既然他都可学武,你为何不习武?”
应无臣乌眸一滞,面色微凝,身子也瞬间绷紧,呼吸都重了几分,却又在片刻之后神色如常,冷硬吐出两个字:“不喜!”
------题外话------
今天六千字吧,只要一久坐就脚底发寒,感冒一直没好,注意力集中不了,好了再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