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了的李月辰感到无奈,我棋艺哪里烂了?虽然算不上什么大师,但好歹也能跟老爹打个五五开的好吧?
李月辰认为,在围棋方面,自己就算达不到钻石水平,好歹也在黄金和白金之间的才对。
但不得不说,上官婉儿算是妥妥的王者,平时跟她下过棋的人不少,都不是她的对手,想来应该在国服前三的位置上。
老妈不愿意跟自己下棋,李月辰也无奈,但又不想看着两人玩,于是凑过来道:“阿娘,那不如来打牌吧?”
早在多年前李月辰就在这个时代发明了扑克和麻将,一向好赌的武则天平时没事了也会叫人过来玩上一会儿。
如今政务变得更加轻松了,玩乐放松的时间更是多了不少,但平时这类游戏还是玩的不多。
主要是作为皇帝,叫臣子过来打牌,谁敢赢你啊?不想活了是吧?
久而久之的,自然也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平时玩的不多。
不过既然今天女儿提出来了,武则天觉得玩玩也可以,她不怕赢自己的钱,有输有赢,玩起来才有意思。
最关键的是,武则天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个有钱的土豪,能多赢她一些也是好的,于是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上官婉儿就拿来了扑克,三人开始玩了起来。
玩的就是最简单的斗地主,一分一贯钱,这赌注可以说非常大了。
武则天赌技不错,这种游戏刚出来的时候玩的并不好,但现在,已经开始无师自通的学会算牌了。
反而是李月辰,虽然说上辈子经常玩,但本身并非好赌之人,没什么算牌的技术,更不会在打牌的使用心理和博弈学。
打到中午的时候,已经输了一百多贯。
不过李月辰也不在乎,自己是狗大户这一点自己还是很清楚的,再说了,输给老妈又不是输给别人,无所谓,玩的开心就好。
中午在皇宫里陪母亲吃过饭之后,才起身离开。
……
另外一边,躺在家中的张昌宗在床上呲牙咧嘴的给自己上药,前两天跟哥哥打了一家,现在身上到处都是淤青,眉骨还被开了一道小口子。
挥手驱散了家中唯一的奴婢,正准备起身活动一下身体,却见奴婢又进来了。
“混账,不是让你……”
“阿郎,宫里来了位公公。”奴婢率先回答,“说是张公公手下的。”
张昌宗一愣,宫里的张公公,首先想到的就是皇帝身边的大内总管张成鑫,他手下的人若是过来,还是要好好接待的。
于是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让奴婢去倒茶,自己来到了正厅。
看到个三十岁左右的太监,连忙行礼:“不知公公光临寒舍,未能马上出来迎接,还望……”
“哎哟哟,张小郎君,这可使不得!”
对面的太监不但没有任何架子,反而一脸献媚的伸手将他扶起:“郎君身体未愈,还是要好好歇息才是。”
太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他来到胡床前坐下,还细心的为他整理了一下因为弯腰而有些凌乱的发丝。
看着这好像见了亲爹一样的态度,张昌宗也有些发愣,不知道这是突然怎么了,张成鑫手下的太监都对自己这么好。
“不知公公今日来此,是有……”
“哎!险些忘了正事!”对面的太监一拍脑门,“今日咱过来,乃是圣人之命。”
“圣人?”
张昌宗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这好端端的怎么牵扯到圣人了?难不成是因为在公主府打架?
对面的太监一脸笑眯眯的表情:“是啊,圣人听说张小郎君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又被公主欺辱,心中不忍,于是便派咱来送些上好的药材,让张小郎君尽快痊愈……”
“额……”张昌宗很想说公主并没有欺辱他,但仔细想想,宫中八卦一直都在传皇帝和公主关系不算太好,这种说法倒是也正常。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传言都是皇帝让上官婉儿故意放出去的,只要稍加引导,然后任由放任就好了。
不过现在张昌宗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他地方,这太监的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皇帝看他长得好看,所以送来一些药,让他尽快养好身体。
这句话里面已经透露了明显的信号,皇帝看上他了!
其实这事儿不算多难理解,皇帝现在已经养了个男宠了,那白马寺的住持不就是吗?
长得也是剑眉星目,相貌堂堂,如今到哪里都是风风光光,甚至就连梁王兄弟俩都对其客客气气的。
但仔细想想,去给皇帝当男宠,实在是有点……
众所周知,如今皇帝已经七十多岁了,再怎么说驻颜有术,那也是个老太太了。
作为宫廷乐师,张昌宗见过皇帝不少次,虽然外表上看着只有五十多不到六十岁的模样,但毕竟头发白了不少,笑起来也是一脸皱纹了。
真要去伺候这么一个老太太,着实是有些……
先不说其他问题,皇帝毕竟是皇帝,万一哪天心情不好,给你砍了怕是都没人说什么。
但话又说回来了,若是在这里拒绝了,那就等于打皇帝的脸了。
现在哥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