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想着那些剜心的事，没想到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来接通∶“喂。”
电话那头的张靓馨也没想到高凌居然会接电话，她打了那么多个电话，高凌都是关机的状态，她就随手借了另一个老师的电话，没想到居然打通了，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么说，高凌是把她的号码拉黑了？
张靓馨久久地没有说话，高凌不知道对面是谁，于是就再问了一声∶“谁？打错了吧，怎么不说话？”
张靓馨冷哼一声∶“高小姐 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高凌怎么会认不出这个声音，不过她一点被拆穿的尴尬都没有，只是冷冷地说∶“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多简单的事情。”
她也没有解释自己这些天来都没有拿到手机这件事，她和张靓馨本来就是互相看不上眼，因为都是心里不喜欢付小宁，才凑到一起的。
高凌说得真对，说得真是该死的对极了。张靓馨觉得自己没法反驳，高凌一直都是这么个尿性，她也不欲与她过多地争辩。
张靓馨低着声音，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已经让营销号把博弈成和你的照片放出来了，那个时候我联系不到你，本来你应该出来做点什么，推波助澜一下的，可是你没有。”
“所以你是在怪我？”高凌的声音淡淡的。
张靓馨也恼怒起来∶“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对付高凌，我是觉得和你有合作的价值，所以才会找上你。高凌，我希望你记住，我并不欠你的，我也没有义务无条件地帮你。而且，本来我们应该配合好的，不是吗？”
呵呵，是又怎样？不过高凌还是忍住了，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要不是她的手机被收走了，看到新闻被爆出来之后，她一定不会就这么干看着的，只是当时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她完全就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看到那个新闻的时候，舆论都已经发酵过了，博弈成那次没有出面澄清，不知道是不是跟付小宁说的那样，觉得没有必要。
还是博弈成根本就无从澄清，她也没有想到，博弈成会在楼下逗留那么长的时间，还是那只是狗仔的断章取义，毕竟这样的手段向来就是他们惯用的。
见高凌不说话，张靓馨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她本来就不欠高凌的，也不知道高凌从哪来的自信，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张靓馨继续说着∶“我的确是找了一些水军来黑付小宁，但是每次付小宁被黑，组织性太强，我对这些其实不是很懂，所以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找职业黑粉？”
高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没有隐瞒∶“是的，我让人找了。”
“嗯，那看来我们的那些水军配合地还是很好的，各有优点，相互配合得也不错。”
“本来职业黑粉就只是充当一个领头羊的作用，付小宁本来黑粉也多，很好煽动。而且，现在网络上面的人嘴脸有多丑陋，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生活中不如意的人多了，他们敢骂谁？领导还是伴侣？都不敢，只能在网上谁都不认识谁，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罢了。”
“付小宁的路人缘本来就不好，可是星辰可是营销大户，分分钟就能把付小宁的人设洗白。我们不努力点败坏付小宁的路人缘，恐怕不行。付小宁越是和别人合作，其实越好煽动对方粉丝的情绪，粉丝都是无脑护主的 要想挑起他们对对家的恨意，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张靓馨不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的，所以她对这些不是很懂，她也只是让人找到专门的职业黑粉，反正就是给钱就完事了，具体该怎么做，完全就是看他们临场发挥。
这里面那么多的门道，之前她还真没看出来。
“只要付小宁存在一天，我就一天都不会放过她。”高凌咬咬牙，在说这些的时候，她完全像是边了一个人，不再是之前癫狂的样子。
高凌想，自己可能真的要冷静一点了，不然大家都以为自己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然后就被刺激地疯掉了。她越是歇斯底里，其实越是让人坚定她已经疯了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我再找机会吧。”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高凌了解的东西的确比她要透彻一点。
虽然当初她也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知道背后有太多的给人使绊子的手段，只是之前虽然她不可能独善其身，但是背后真正去做这些事情的还是她的团队，至于具体该怎么做，她是不懂的。
娱乐是个圈，有时候张靓馨也怕，黑粉得太过了反而让路人感观不好，反倒让付小宁反炒了。
不过人心是最难控制的，她想，最好付小宁还是出一些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这样才比较好。
那些粉黑大战，张靓馨也是看过的，之前的时候，她对她自己的粉丝，说不上有多喜欢，有时候甚至还是讨厌的，但是看到他们为自己冲锋陷阵的时候，她的心理还是既感动又得意的。
那些黑粉手段的确很多，每个人配合好，有直接就对着付小宁骂的，P丑图画难看的漫画那都是常事。还有些就是装成付小宁的粉丝招黑，这样的确可以引起路人反感。只是那些粉丝跑得真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