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直接情绪。
信奉有事处理事,没事别折腾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绪。
不管今天七爷为什么失约,她都要去问清楚,起码要亲口听这个男人给一个解释。
慕安安撑着地面站起来,肩膀很疼,脚踝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伤了,踩着高跟鞋根本站不起来。
慕安安干脆脱了鞋,从铂金立方里找出拖鞋换上。
离开玻璃房的时候,慕安安还认认真真整理了下身上的形象。
不管今晚发生什么,但七爷一定会回来,直接到他房间去等便好。
慕安安捂着受伤的肩膀,稍微动了下胳膊,朝着主别墅走去。
只不过。
慕安安刚到主别墅,就看到三四辆车从门口的位子行驶进来。
慕安安几乎是下意识躲到后方房子里。
四辆车依次停在主别墅前。
头一辆车先下来一穿着西装的男人,戴着墨镜。
那男人年龄跟七爷不相上下,长相很斯文,戴着眼镜。
他走到中间的车子,打开后座的门。
先下来的是一红木拐杖,紧着一个穿着唐装的老人从车上下来。
老人倒不是纯粹的东方长相,眼窝是那种西方人的深邃感,胡子发白,抿着唇,很严肃。
骨骼也是偏西方人比较高大。
这样的形象穿着唐装,倒是没有违和感,反而把唐装穿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戴眼镜的男人恭敬的扶着老人,下车,不知道在其耳边说了什么,老人眉头皱了下没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昨天跟慕安安起了冲突的那位房管家,正从主别墅里走出来,走到老人面前,恭恭敬敬的低着头。
慕安安这个位子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但从这个局面就已将了然这个老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