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躬。
何正嘉看他个这样子,本来挺心塞的,这下心情又舒畅起来,捂着嘴挥手幸灾乐祸道:“免礼免礼啦,我知道我厉害,但苏掌事你突然这么客气地行个大礼还挺让人不好意思的。”
苏子说:“……”
苏子说有些费力地托着那包东西,挺起腰又把它们塞回何正嘉怀里去。
好家伙,他可真不客气啊,到底搜罗了多少东西……
苏子说平静道:“有人发现吗?”
何正嘉挠着头得意道:“那他们得晚一步。”
说着,何正嘉莫名其妙道:“你要干嘛?”
苏子说叹气道:“你提着东西,去城外扔着发发吧,发完再回来找某。”
何正嘉不太情愿道:“凭什么?”
苏子说目光真诚道:“把脸蒙好,想把包裹藏好,行事别忘了留名,让吴馆的人好好认认你,省得错杀。更何况……这些东西也不该是某等能收下的。”
何正嘉:“……”
何正嘉抱着包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于此话颇为质疑。
苏子说虚弱地低下头咳嗽了两声,然后苦口婆心道:“你出城之后,恐怕不太好回来,某会去吴馆将此事告知于他们,他们会去接应你的。”
眼看着何正
。嘉还是无动于衷,苏子说便反问道:“无论是真是假,瑶铃女对他们来说暂有血仇,而你的身份……按照他们的性格,不会觉得他们没有提起,就认不得你了吧?你觉得没有投名状的话,他们会接纳你们吗?”
何正嘉:“……”
何正嘉匪夷所思道:“你怎么那么坏呢?不怕被人追着打吗?”
苏子说弱柳迎风地虚弱道:“为了做一件事某连□□和灵魂都要卖掉了,你当某还会在意那点名声吗?”
何正嘉拉长语调语气平平道:“苏掌事调戏民女啦——”
虚弱的苏子说差点跳起来,立马捂住他的嘴,羞愤道:“你在胡说什么?”ωωw.cascoo.net
何正嘉撇头挣脱开来,冷呵道:“哼,口是心非,那我走了,别忘了找人去接我,我要是被抓了,头一个就把你供出去,打你个八十大板。”
商量完毕,二人分道扬镳。
何正嘉熟练地挑着僻静人少之处,半路里买了些杂物箱子充障眼法,然后胆大包天地往城外行去,而苏子说步伐匆匆,向吴馆的方向疾赶而去。
另一边,本来安静的白府开始喧闹起来。白望岫随手查阅着今日刚送来的信件,那么多年过去那个人依旧毫无讯息,听完匆匆赶来报信的家丁的话,眼皮子都没抬起来,没精打采道:“啊?又来?”
家丁贴心地掐指一算,应道:“是的,郎君,算上今天这一遭,不多不少,刚好是今年第三十起。”
白望岫:“……”
家丁询问道:“只不过这次来的人胆子格外大些,早晨收拾洒扫时还没出什么事,现在就没了,想必天刚亮就来干事了……和从前那些人的行事手法完全不同,应该是新人,我们还要按旧例做吗?”
白望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跟着他往失窃之处走去。
更值钱的东西自然不会放在明处,即使失窃,对方偷的也是一些散碎银两和物件,查勘之后,此事也并不出白望岫的意外,吩咐左右,继续按例行事。
然而没过多久,便有人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赶来大声回复道:“城外正有蒙面人散播财物,还高声扬言自己名号,慨他人之慷,涨自身之德,光明正大,实在可恨!”
说着,他把手里通体洁白光滑细腻鸡蛋大的一枚玉珠亮在掌心给白望岫看。
“这不正是老爷手里转的掌珠之一嘛!恰好碰到过几次,所以识得,还有好些东西一样眼熟,但只来得及抢了这个。”
白望岫神情一顿,伸手接了过去。
“郎君,我刚好在城外视察农田佣户,却不料竟遭遇这等事,那边的人已经在尽力阻拦了,可我们的人少,去抢的人太多他又趁机浑水摸鱼,实在愤慨,便匆匆来报了,现在应该还来得及,快派人去抓他!”
白望岫搓了一下手心里的珠子,问道:“是吗?那他说自己叫什么?”
来人愤愤不平道:“他说他的名号鼎鼎,全江湖都认得,人称蜜中河汉何正嘉是也!此乃打抱不平、劫劣济贫之举,洋洋自得,好不要脸!”
白望岫闻言,向身旁的家丁冷声吩咐道:“我当是谁,原是采花窃财之属,去县衙调人,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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