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铃女不满道:“不行,这种事情我怎么能这样就亮出去,只因那三言两语我便如此,倒不如我视作无睹。”
苏子说奇怪道:“你既然可以视作无睹,为何还要某辟谣?”
瑶铃女眼神飘了飘,一顿一顿道:“因为,因为,因为某些和你无关的原因,反正你去辟谣也少不了一块肉的。”
“既然和某无关。”苏子说笑意盈盈地一摊手道,“某根本没有必要去辟谣啊?”
瑶铃女:“……”
瑶铃女迟疑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但和我有极其重大的关系,我——我可能会被人教育。”
苏子说笑道:“你活该。”
瑶铃女咬了咬牙:“我可能会被打?”
苏子说怜悯道:“你活该。”
瑶铃女一脸震惊的继续道:“我可能会被捉回玲珑谷,到时恐怕再也出不来了!”
苏子说想了想,有些遗憾地问道:“是再也出不来吗?”
为了夸大其严重性,瑶铃女赶紧点了点头。
“这样啊。”苏子说缓慢道,“那你还是活该。”
瑶铃女扑了过去,扒着苏子说的衣服一阵乱翻。
“喂!”苏子说被气势汹汹的瑶铃女吓了一跳,按着自己的衣襟想要阻止他道,“你干什么!怎么突然对人动手动脚的!”
瑶铃女一脸严肃地掰开他的手,把人圈禁在墙边,直接扯松他的前襟,指尖用力搓着刚刚苏子说用手捂着的皮肤,声音低沉还挺吓人道:“这么靠下,你是藏这里了吗?”
苏子说深感莫名其妙地挣扎道:“你在扣什么啊?疼!放手!”
瑶铃女见苏子说总是乱动,索性把他外套打开向后紧紧卷住两条手臂,把人带到桌旁,将那束缚手臂的外套下摆也拉直成绳绑在桌脚,瑶铃女把烛台拿在手中,朝着苏子说的脸逼近一点点过去。
苏子说不知道这人在发什么疯,随着燃烧的火焰朝自己凑过来,他的头也慢慢往后靠着,等到后脑撞在桌沿,他把头扭到一边,恼怒道:“你这是要羞辱某吗!”
瑶铃女颦眉,迟疑地在一旁看着他的脸,并没有看到什么违和的地方,然后烛台下移,瑶铃女三两下解开里衣绳结,把苏子说整个上身□□亮出,接着头和烛台一起凑过去,一只手从苏子说下巴开始,顺着脖颈和胸膛中线的皮肤极缓又极其仔细地往下滑动检查,但瑶铃女直滑到裤沿,一路平坦柔软,没有摸到一点异常的起伏和触感。
“奇怪。”瑶铃女正色道,“奇怪。”
说着还要把手扒向裤沿时,被忍无可忍的苏子说果断一脚踹开了。
瑶铃女顿时倒在地上,手中烛台倒扣在地,直接摔灭了火。
“你在找什么?”在金属“当啷”的转响下,苏子说于黑暗中气得直喘气,愤愤道,“能不能先知会一声?”
偏偏瑶铃女还特别严肃道:“我在找接线。”
苏子说脑中青筋崩跳之声渐起,嗓音也沉沉压抑道:“那你找到了吗?”
瑶铃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那就对了!”苏子说重重呵道,“你在某皮肉上找什么鬼的接线!快把某松开!”
瑶铃女迟疑道:“苏掌事。”
“干嘛?”苏子说没好气道,“快说!”
瑶铃女高深莫测道:“单凭一个‘某’字,是不能够冒充苏掌事的。”
苏子说差点被气到吐血:“某为什么要用‘某’来冒充某?你是不是解药没吃够份,毒都积在脑子里了?”
瑶铃女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蜡烛重新点燃,那正儿八经的模样被苏子说再一看见,气得自己又是一阵难受。
“之前你说你不知道要找的人在哪里。”瑶铃女凝重道,“我可以这么告诉你,他可能是男,可能是女,可能是老,可能是少,更为甚之……”
“他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
苏子说皱眉道:“现在你说这些是在转移话题吗?”
瑶铃女不悦道:“所以说你这是和你家主人学来的恶劣行径吗?你家阁楼主见我第一面都忍不住想怼我,现在你也来?”
“咦,不对。”瑶铃女沉吟道,“或者说你巴不得让我回玲珑谷再也出不来,不愿让我多生事端,主动来找我不过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躲得你远远的。”
苏子说犹疑地“啊?”了一声。
“你们算得很对,出谷遇到的领路人的确对我有着很深的影响,既然从一开始就打算接近我套取某些东西,那就没有必要半途而废,苏掌事,就这样坚持到底不行吗?”
瑶铃女眯着眼微微一笑道:“苏掌事有资格拿三方报酬,玲珑谷该付的,一个子儿也不会少,结果如何各凭造化,就算是发生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我也不会怪你的,苏掌事。”
苏子说:“……”
虽然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么提醒几遍绝对证明你还是在意的吧!
装什么情义无悔的大尾巴狼啊!
根本就是没什么人敢搭理你就指着苏子说一人造呢!
瑶铃女没有理会苏子说快要溢出的质疑,在他身边蹲下身,轻声说道:“我不知都是有谁帮你,可是这次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