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陈出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该买的东西都买齐。回来的途中我接到夏梓航的电话,他和小汤圆不在明昆,一路跟着晓玲姐到了壁鹤。
知道萨摩罗没有伤晓玲姐,我暗自松了口气。但夏梓航说在晓玲背后,似乎有一个团体,他们现在正在跟着,估计还会换地方。
听说夏梓航和小汤圆在壁鹤,老陈把电话拿了过去,让他们待着别动,等着我们过去。
黄河以西,古时候又称河右,地跨北陕高原和关中平原,壁鹤刚好是一个中转点。晓玲姐去了那边,恐怕也是冲着西边去的。
只是不知道是九黎珠的消息走漏了,还是奔着重门去的。
挂掉电话,老陈见我忧心忡忡,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你那个便宜姐姐在外多年,做了些什么,你待在家里也不会知道。别想了,至少你朱大叔还不算对不起你!”
我点点头,暂时放下这事。
回到家里,我到厨房里看了看,晓玲姐在的这几天,买了不少菜,若不是我们给她下套,身份暴露,她是想长期在这里的。
只不过她是照顾我,还是监视我,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简单的做了一顿饭,吃过之后林放就出门准备西行的东西,听说钱开调了私人飞机,到时候可能直接飞壁鹤。
户外用品我不是很熟悉,何况我身上也没什么钱,也就没问要些什么。
中午吃过饭,我给沈红雪安排了一个房间,让她休息一会。
沈红雪才进房间,老陈就发牢骚道:“一个婆娘家跟着去干什么,别到时候都把我们都给连累死。”
我说:“林哥不是跟她谈好了,到时候一切听林哥的。”
“你想多了,人家那是缓兵之计,一到了山里,话就不是这么说了,人家头上有这个……”老陈拿过我的一定棒球帽,在头上比划了下,“懂了吧!”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些担忧。
此行不知道会遇到什么,要是在加上一个官威很大,却又没有经验的人,是会多不少的麻烦。
沈红雪要帮我通灵,我也不好在她背后说坏话,何况我相信林放,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傍晚林放回来,面色略显疲惫,说了声都准备好了,就躺在沙发上休息。
我把早上的饭菜热了,几人吃过后天色也就渐渐的黑了。
沈红雪把我买回来的东西都拿出来整理,我找了一个苹果切掉一半,把切口贴在地上,问沈红雪等会能不能把香插在上面,毕竟地板很贵。
“可以!”沈红雪翻着白眼,似乎在说,都住这么大的别墅了,还差一块地砖的钱?
整理好需要的东西,沈红雪把红烛递给老陈,让他在客厅里点上,五步一根,以梅花为形。
梅花为形,也就是俗称的梅花香阵,就是四根占据四个方向,中央在点上一根。以五根蜡烛为一个点,最后形成一个大的梅花形。
我去点也能点出梅花形,只是客厅是长方形的,要费一些时间。对于老陈来说,那就简单了很多。
蜡烛点上,林放也站了起来,把灯都关了,拉上窗帘。沈红雪见林放自觉的干活,哼了一声道:“那两个亡魂有二十来年的修为,而且又被人豢养过,我担心出来后会逃走。”.九九^九)xs(.co^m
“我看着!”林放拍了拍腰间的楼观剑。
我看着一切准备妥当,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取下香魂玉给沈红雪,她抬手推了下道:“还没完,跟亡魂沟通不同于跟生魂沟通。”
沈红雪说着拿出一把小刀,扎破右手中指的指尖,在我放置苹果的前面用血画了一道符,然后拿出两张白纸,撕出两个小纸人,让我每个上面都滴一滴血。
我照她说的做好,她才解释道:“和亡魂通灵,需要给他们一个载体,简单的可以用活人来代替,但你们几个体内都有玄气,魂台稳固,它们无法附身,所以只能用纸人替代。你和他们有血脉关系,用你的血来做引,更容易让他们附上去。”
沈红雪说着把纸人放在用血画出来的符上,我想起林放说过巫族的符才用人血,难道沈红雪是巫族?
当着她的面,我也不好问。
弄好纸人,沈红雪才拿出一根细香插在苹果上,然后从袖子里拉出一根魂线,绕过细香穿在两个纸人身上。
因为纸人没有重量,魂线软趴趴的耷拉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
沈红雪在弄这些的时候,老陈已经把所有的玩具都打开包装,围着纸人散开。
沈红雪这时才伸手跟我要魂玉,拿到魂香玉,沈红雪又让我站到蜡烛外面,免得两小鬼感应到我的血气受到影响,不愿意上纸人的身。
我一直退到卧室门口才停下来,沈红雪拿着魂香玉,手里掐了一个手诀,突地在玉佩上一弹,两道青色的气旋一下就从里面飞了出来,几乎是同时,客厅里的温度一下就降了很多,所有的蜡烛火苗都一下变成了绿色,飘忽闪烁。
两个叔叔的亡魂一凝聚出形体,两双贼溜溜的眼睛就扫视周围,十分的戒备。老陈这时拿起地上的一个拨浪鼓摇了一下,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玩具上。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