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出门的时候带着青竹,杀鬼剑就不好带,留在了公司。
现在看着这一片的废墟,我办公室的门板都飞到了电梯这边,剑恐怕是保不住了。
老陈瞪了我一眼,埋怨道:“你特么倒是舒服,跑温柔乡里睡了一晚,你道爷我差点让人把骨头都给拆了。”
我这才想起来,急忙问道:“人都没事吧?”
老陈这才给了我一个好脸色,伸伸手,踢踢腿道:“道爷我这一身本事,像有事的人吗?几个小毛贼而已!”
我有些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要抛个梗出来让我来接,他在炫耀一番。我也不跟他耍嘴,问:“是钱开?林放他们呢?”
“现在还不清楚是不是钱开,但应该是冲着杀鬼剑来的,还好昨晚你姐那边出了事,林放过去把剑也带着过去了。不然还真就丢了!”老陈一脚刨飞脚边的一块木板,结果踢到了钉子,抱着脚一阵乱跳。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如果是钱开还好,他顶多是来出口气,惦记着杀鬼剑,怕就怕不是,那惦记的很可能就是青竹了。
昨晚那女人让我把青竹留在她哪里,看来也是早就算到会有这一天了。
但不管是谁,这里是林放他们的大本营,里面有风水局、阵法,寻常人别说把这里拆了,想进来都难。
老陈也不傻,嘴上说的轻松,回头就跟我说:“你最近可要小心点了,晚上尽量跟我们在一起,不要乱跑了。”
“嗯!”杀鬼剑没事,我也松了口气,至于这里的损失,对林放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老陈留下来就是等我,现在我来了,公司也没落脚的地方,两人开着车就去了晓玲姐的学校。
车上,老陈才跟我说那边出现了很强的怨气,现在还找不到源头,小汤圆说今天晚上那东西一定会找晓玲姐,现在林放他们已经搬出了大学,租住在学校外面。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可以断定不是学校里闹鬼,而是一场有针对的行动。
想不到村子里消停,外面又不消停了,只是他们盯着晓玲姐,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我一直对小汤圆感到好奇,现在见老陈说的如此笃定,也猜到了一个大概,他应该是精通命理。
在我的印象里,算命看相的都是一撮山羊胡,瘦瘦的,喜欢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见到小汤圆,彻底颠覆了算命先生在我心里的印象。
可以说他这个绰号,起得是十分的贴切。圆圆的脸,绿豆一样的小眼睛,看着有些可爱。
简单的介绍过后,我去房间里看了眼晓玲姐,可能是受了惊吓,现在还睡着,我也就没打扰。
到外面,我开口就问:“这事跟钱开有没有关系?”
小汤圆眯着眼睛道:“那小子最近霉运缠身,最迟不会超过三天,他必有血光之灾。”
这话跟我问的有些不搭,见我听不出来,小汤圆解释道:“任何事都有因果,一个人的命相突然发生改变,那就一定存在因。”
我不太懂因果,也不懂命理,试探的问:“你的意思是他可能做了什么事,才导致了命理发生了变化?”
小汤圆点了点头,林放在一旁抽着闷烟,公司被拆,他似乎也是有些压力,愤愤不平的道:“这孙子,要是能把他弄来,问题就清一半了。”
夏梓航忙道:“别乱来,钱家的几个供奉都出现在了城里,不好惹。我看现在就别管他是钱开,还是银开,我们见招拆招,只要他的目的不达成,迟早都能碰上。”
我的想法也是这个,他们对晓玲姐下手,不可能没有目的。
想到钱开,我也是恨得牙痒,先不说他缠着那女人,就是青竹的事,就让我夜不能寐了。
“哎呦!”老陈在一旁扣着手指头,“你说的倒是轻巧,这一斗起来,什么都得消耗,谁来给这事买单?”
晓玲姐的事看似跟赵福的死有关,可更多的是针对我。
一时间,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有些无语,摊开手道:“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兜比脸白!”
老陈道:“你不是有个土豪老婆,瞧你天天把她挂在嘴上,恩爱得很,还差这点道具钱?”
“这不林哥还跟着我争着呢,八字都没一撇!”开口问她要钱,这事我还真做不出来。
林放急忙道:“别,你都温柔乡了,还关我屁事。”
老陈见我为难,在一旁给我出主意道:“你手里不是还有八张紫符?要不一人给我们一张,算是顶账了?”
他们四个人,一人一张四百万?
那符我现在还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老陈才说,小汤圆就在旁边磨拳擦手,就连稳重的林放和夏梓航也两眼发光,可见那符不一般。
只是看这势头,我这是招贼惦记了,不给他们,恐怕要寝食难安了,只好咬着牙掏出来,一人给了一张。
符一到手,气氛都顿时变了,林放不在死气沉沉,站起来道:“有人买单,那就别闲着了,都动起来。”
走到我旁边,林放上下打量着我,摸着下巴道:“你小子难不成真是大熊猫投胎,命这么好?梦魇巫蛊在你身上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