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没有来迟吧。”楚臻正想着,却听一个轻狂的声音在殿门口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一个长相俊郎,穿着军装的男子走进来。
“这不是北安王吗?,他怎么来了。”朝淇玉小声的嘀咕着,视线看了看朝辰玉一眼又看了看秦深一眼。
北安王秦深。
楚臻眸子轻抬,落到出现在殿门口的男人,许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男人身上还穿着军装,带着北方寒冷的空气和征战沙场多年的嗜血气息。
或许是因为皮肤底子好,哪怕在边疆数年,不说很白却也不显得很黑。眉毛之下是一双明亮的眼睛,唇角含着笑意往那一站,也不失为一个美男子。
楚臻打量着,心中却有些奇怪,这个秦深在原文中的时候是没有出现过的人物,怎么会突兀的出现在除夕夜中。
转而细想,原身在原文中本应死在冷宫,却因为他的穿来,活了下来还出了冷宫,自然不会朝着原文的走向而发展,有些内容上的变动也是正常的。
这么一想,楚臻到也不奇怪了,看着秦深坐在最末端的位置,便垂下眸子,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殿内坐着的人除了楚臻淡然如水,其余人心中都各自揣着心思看着秦深。
朝辰玉从看到秦深进来到坐下,眉头都一直紧皱着,片刻,才组织了语言笑道:“北安王回来了,那这个家宴就是齐的了,北安王这次突然回朝,朕这里还未得到消息,可是边疆有事情发生?”
北面边疆乃是苦寒之地,地小贫瘠,苦寒之地的原住民羡慕大朝国地大物博,最开始只是入城抢些粮食衣物,不知道哪一年开始便烧杀抢掠,争夺城池。
那些城池虽离京都远,但也是大朝国的领土,岂容外人践踏,于是,每一任皇帝都会派人驻守边疆,护边疆人民安全。
朝辰玉眉心微皱,并非他往坏处想
“皇上放心,有臣驻守,边疆自是安全,只不过臣在外久了,有些想家,今日又是除夕夜,臣才没有告知皇上,还请皇上降罪。”秦深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要往殿中跪着。
朝辰玉一看,轻咳了一声,赶紧示意秦深坐回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罪不罪的,赶紧坐着,既然边疆安全,又恰逢春节,北安王若不在京里住上几天。”
既然不用跪,秦深一挥衣袍又重新坐了下来,道:“臣觉这个意见很好,那臣恭敬不如从命,自府邸建好还未曾住过呐。”后半句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却让在场的人都听的分明。
楚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回忆着原文对这个异性王秦深的介绍,秦深的父亲本是军中的一个小将,一次先皇在御驾亲征的时候,差点死了,是秦深的父亲所救,却也因此丢了性命。
又恰逢战乱之时,秦深的家人都死在了逃亡的路上,只有他还活着,成了孤儿,先皇顾及自己的名声和军心,便认秦深为子,养在宫里。
后来秦深同他父亲一样在军事上有天赋,待他十八岁成年便封他为北安王,驻守边疆。
朝辰玉哪怕对秦深私离边疆心有不满,但都是一家人这个话毕竟是从他口中所出,又如何能责怪他打自己的脸呐?
只得咬牙笑着让歌姬舞姬上来,吃吃喝喝,让家宴的气氛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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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欠的一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