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襄和沈红罗一夜温存,刘襄莫名的对这个女人有了一丝好感,倒是从心里接受了沈红罗。
长安原洨侯府门口
往日门庭若市,宾客如云的繁荣气象没有了,如今门可罗雀,所有人都极力想撇清和吕产的关系,生怕牵连自己,阐释了什么是人走茶凉。
“君侯还请上路吧,若是误了时辰,小人怕城门关闭,今天没法离开长安。”一名卫兵催促道。
“走吧!”吕产淡淡说道,似乎这里的一切和他没有关系。
这位权倾大汉的洨侯临行前最后看了一眼曾经的府邸,似乎在回忆往日的光辉,然而这里的一切已经和他无关了。
吕产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重回朝堂的可能了,从他围攻长乐宫的那一刻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呆在长安了,只能去汉中郡了却残生了。
“产哥!”
“等等我!”
远处吕禄坐着马车赶了过来,吕禄因为受了箭伤一直在家中休养,对朝中大事不是怎么清楚,得知吕产今天上路匆忙赶来。
“快停下!”吕禄对着车夫连忙说道,在车夫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禄弟。”吕产眼神复杂的看着吕禄身上的绷带,轻声说道。
“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弟来迟了。姑母这几天一直让我呆在府邸养伤,什么也不让下人告诉我,我也是刚刚得知消息的。”吕禄歉意道。
“姑母?哈哈哈哈!”吕产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嘲讽吕后轻易信人,还是嘲讽自己的失败。
“产哥,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相信你觉不会对姑母用巫蛊之术的,姑母必然是被人蒙骗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的,绝对不会让贼人逍遥法外的。”吕禄郑重道。
“哈哈!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相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我煽动南军围攻长乐宫和未央宫是事实,这一条足够治我死罪了。”吕产凄凉笑道。
“产哥,你当时为什么不向姑母申冤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姑母平日最信任你了,就算有证据,也可能会轻易下定论呢!”吕禄听闻吕产此言,有点怒其不争道。
吕产没有说话,闭目沉思着,脑海中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
“君侯,太皇太后受奸人蒙蔽对您产生疑心,现在派人在洨侯府大肆抓人,他们在府邸里找到了您诅咒太皇太后的木偶。”宫人附耳低语道。
“什么!”
“君侯,太皇太后在看着我们。”宫人低语道,装模作样的给吕产倒酒。
之后就是吕产派人调动南军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问题就在那个宫人身上!”吕产突然惊呼道,结束了回忆。
“产哥你想起什么了?”吕禄连忙问道。
吕产没有说话,看向看守他的士兵,吕禄顿时明白了。
“你们几个暂时退下,我要和洨侯单独聊一下。”吕禄说道。
“可是…”士兵迟疑道。
“可是什么,出了什么事,本侯担着。”吕禄不耐烦道。
士兵不敢多言,现在吕禄依然是朝堂显贵,只能带着剩下几名士兵走向远处。
“大哥你发现什么了,快告诉我?”吕禄急迫道,一脸关心的样子。
“那天晚上有位宫人低语告知我姑母派人搜查的事情,当时他假借被姑母看见了,假装给我倒酒,那杯酒有问题,就是喝完那杯酒后,我才那么疯狂的。”吕产缓缓说道。
“这件事果然有隐情,我就说产哥怎么会说出要做皇帝的荒唐话,公然顶撞姑母呢。姑母派张释和刘泽去搜查的,他们两个肯定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产哥放心,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一定还你一个公道,失去你一切都会补回来的。”吕禄郑重承诺道。
“禄弟有心了,吕家就交给你支撑了,不要让咋们吕家倒下,那些被我牵连的人,能帮的就帮一下。”吕产叮嘱道。
“嗯。”吕禄道。
“走吧!上路了!”吕产冲着几个士兵喊道。
“来了!胡陵侯我们走了啊!”领头的士兵殷勤道。
“等等,这个给你!”吕禄从腰间取下一个钱袋扔向领头士兵。
“多谢胡陵侯!”领头士兵接过后,更加殷勤了。
“路上不要让洨侯受苦,若是我发现洨侯少半根汗毛,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吕禄警告道。
“胡陵侯您放心吧!洨侯可是您的兄长,小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让洨侯受苦啊!”领头士兵点头哈腰道。
吕产一行人踏上了去往汉中郡的路途,也不知道吕产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回到长安。
长乐宫
“太皇太后,这是臣拟定的南军人员更替名单,还请您过目。”刘章恭敬道。
“不必了,哀家相信你的眼光。”吕后摆了摆手道,和善的看着刘章,越看越顺眼。
“太皇太后,若是没有别的事情的话,臣就先告退了。”刘章拱手一礼道。
“你这孩子,着急什么啊!是不是怕吕鱼知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啊!”吕后笑着打趣道。
“太皇太后,您别乱说,我对小鱼儿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