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惊恐道:“…塔练字的……”
“好你个死丫头!学会写信编排你老子了?!老子不发财就是你妨的,你不光妨父母,你还妨自己的弟弟,你命可真硬啊……”果成气得眼睛通红,将地上的信撕了个粉碎。
屋里的容小姐适时地发出了哀伤的哭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封信,是果伦塔写给母亲的,她一直小心翼翼地藏在枕头里,她想不到会被发现。
信里写的是,果伦塔希望能有个新的家,远离父亲和容小姐,她渴望母亲来接走她,只有她们母子二人,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封信的命运就像果伦塔的快乐一样,没等出发,就夭折了。
至于父亲说的弟弟,果伦塔糊涂了,她根本就没有弟弟。
“…这个是什么?”果成手里又捏了一样东西。
果伦塔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粒碎银!
“父亲,这是?!”
“你问我,我问谁去?!好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偷大人的银子……”说着果成抄起一根烧火棍便向果伦塔打过来。
一棒子下去,果伦塔的衣裳出了一道白印。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小姐早晨确实说要给她银子,可她并没有拿呀……
“…父…父亲别打…父亲……”果伦塔心痛得直不起腰,蜷缩在地上乞求父亲的怜悯。
屋里的哭声更甚了,果成也打得起劲。
“塔没有…没有…偷银子……”果伦塔哭得不成样子。
“就在你床榻下面找到的,你居然敢说不是你拿的,你拿钱去做什么,死丫头,克死了你弟弟……”果成气急了,手上没了轻重,直到果伦塔哭不出声音了,他才发现自己失去了理智。
原来是容小姐小产了,说是因为生了一股子急气儿,于是便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