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
“爷爷奶奶也过来了?他们现在在哪里?”
“你大伯家,你爸他们都在那边呢。”
“哦。”维缅松了一口气,突然,他又想到了什么。
“妈,你刚才说跟我一起在重症监护室里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是啊,她住在隔壁病房里,她家里人在那儿陪着她。”
“她是你同学?”
“嗯,我有一点印象,当时我们差不多是一起晕过去的。”维缅老实回答。
“她醒了没有?”
“还没有,但据医生说,当时她的状态比你好一些,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过去看看她。说着,维缅拔下自己的呼吸管,就要翻身下床。
见状,罗琴赶紧阻止了他。
“干什么!维缅,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事情不要冲动。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已经没事了妈,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维缅在母亲面前拍了拍肱二头肌。
“那也不行!等待会儿医生帮你检查完再说。”
见母亲有些生气,维缅又乖乖躺了回去,拿起呼吸管塞进鼻孔。母子俩都沉默了下来,
“妈?”
“嗯?”
“再给我倒杯水。”
“不行!差不多得了。”
接下来的将近两个小时里,维缅被医生推去做了许多项大大小小的检查,內掏外抠左扫右描,维缅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专业。
在维缅做检查的时候,维程和父母都赶到医院。见到已经苏醒的维缅,二老眼泪止不住地流,一直跟在做检查的维缅身后,生怕自己的宝贝孙子再出什么事。
检查结束,已经接近黄昏了。维缅表示自己肚子很饿想要去吃些好吃的,但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主治医师的耳朵里,被其严词拒绝。
维缅只得一边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一边吃着医院送来的“开水泡饭”。
晚上,只有维缅和维程两父子呆在病房,罗琴因为昨晚一夜未眠,在婆婆的再三要求下回去休息了。
面对父亲的质问,维缅又把他记忆里在学校发生的事情跟父亲说了一遍。
“之前听医生说你的这个状况很像热射病,但是有一些那个病的典型症状你当时又没有。”
“热射病?绝对不可能,我当时可是在树底下的,而且天也没热到能中暑的程度。”
“所以医生就让你转到普通病房了,只是定期会过来给你做个检查。”
听了父亲的话,维缅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嘛。”
“那个……隔壁跟我一起来的女生也是一样的症状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既然你醒了,我觉得怎么着你也应该去看看人家,毕竟你跟她是同学,而且一些事他家人也应该想跟你了解。”
知子莫如父,维程也给了儿子一个台阶。
“咱俩一起去?”
“这你还是自己去的好。”
“那行。”
穿上拖鞋,维缅向门口走去。
“等等,把那个带上。”维程指着放在床头的一束向日葵,对着维缅说道。
“这是……”
“今天早上你伯母送过来的。”
“伯母送的?那我又送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哎!变通一下都不会?现在新买也来不及了,大不了你过去了之后我再出去买束一模一样的不就行了?”维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听完,维缅直接向父亲立起了个大拇指。
咚咚咚。
来到隔壁陈紫莹的病房,门是敞开的,但是出于礼貌,维缅还是敲了一下。
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的中年人,男人叫陈海乾,女人叫刘顺梅,是陈紫莹的父母。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对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紫莹。听到敲门声,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口。
见到穿着病服手捧鲜花的维缅,两人皆是对其露出了一点笑容。
“你就是莹莹的同学维缅吧。”刘顺梅开口说道。
“阿姨好,叔叔好。”
感受到对方的善意,维缅放下心来,微笑着向对方打招呼。
“别在外面站着,进来坐吧。”见小伙子有些腼腆,一旁的陈海乾补充到。
闻言,维缅才轻手轻脚地走进病房。
“听说您女儿还没醒,我就过来看看她,叨扰了。”说着,维缅将向日葵小心翼翼地递给女人。
从维缅手里接过鲜花,女人眼神温柔了许多,说道:“没关系的,阿姨就替莹莹谢谢你了。”
她把花放在和维缅那里的相同的位置,继续说道:“维缅,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妻子的问题,陈海乾也精神了起来。
“没有了阿姨。我就是在今天下午刚醒的时候感觉有些嗓子难受,肚子还有点饿,然后也没什么问题了。”
维缅本想小小的幽默一下,但只是见到夫妻听完后很明显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