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小毛贼。”女警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一个钱包,眉毛都快挑高到帽檐里了。
老人看着女警手里眼熟的钱包,激动的伸手去接。女警赶快递过去。
“是、就是这个!这个就是我的钱包。”老人翻开钱包,里面没有现金,只有一张身份证、一张银行卡,还有一个奇怪的黑色证件。
老人再打开证件,证件上明晃晃的两个烫金大字“公执”,下面则是老人的照片,赫然是一个警#官#证!
黄芾的神色阴沉不发一言,显然他被火车上的小偷给陷害了。
“前辈你好好看看,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少了。”女警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笑盈盈地从背后拿出一个手铐给黄芾拷上。
黄芾没有反抗,配合地把手伸出来。在这看似束手就擒的无奈下,他脑海里却在疯狂回忆在火车上的一切细节。
“嗯——重要的东西没少,就是里面的几百块现金没了。”
“不过……小孙你真的能是确定这个年轻人偷的?我跟他分明没有什么身体接触啊。他怎么偷的?”老人忍不住疑惑。
“前辈,你太小看现在的毛贼了!他们的偷窃手段那可叫一个日新月异层出不穷,现在证据确凿,有什么不清楚的带回警局审问就是了,我保证把您的损失追回来!”姓孙的女警觉得老人这方面的见识显然已经落后了,自以为苦口婆心道。
老人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走!”女警觉得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推着黄芾就向出站口走去,而老人也紧随其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时候被陷害上的?
在坐警车回公执局的路上,黄芾全程面无表情,试图找出破局的关键。
“小毛贼,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是怎么偷的钱包?”女警也对黄芾的“偷窃”手段十分心痒,实在忍不住好奇。
……黄芾还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还嘴硬!等到局里看你还能怎么办!”女警没想到黄芾这么硬气,气呼呼地踩了一脚油门,想要快点回到局里。
“戴老前辈,您快请!快请坐!”
“那个谁!快沏杯茶端过来”
东元市公执局,黄芾一行三人刚进门,就被一个粗眉大眼的中年警察给迎了进去。而从其他警员的称呼中得知,这人居然是这公执局的胡副局长。
“您老真是的!都说让人直接去安阳接你了,非得坐火车遭罪!您可是我们请来的救星啊。”胡副局长一副闻名不如见面的表情,对着老人一口一个“您”“前辈”。
显然这个姓戴的老人在警察中的地位也很不寻常。
“胡局你这可就太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这不中用的老骨头能帮上忙就好,哪还能麻烦你们?”老人也是人精,虽然说的尽是谦虚的话,却在不知不觉抬了胡莱涛一级。
“您可是这东元市公执局的元老,破过的大案比我们吃的盐都多。谁敢说您是不中用的老骨头?看我不削他!”胡莱涛故作凶装。
“唉!可别说这个了。这次还多亏了小孙,不然我这次就把警察的脸给丢喽!”戴国成一脸羞愧,连连摇头。
“哦?怎么回事?”胡莱涛听到这儿,终于把视线转向戴国成身边的女警,停止了无限循环的互捧。
“诺,这个小毛贼偷了前辈的钱包,里面还有前辈的证件呢。”女警先指着黄芾,又指着黄芾被拷起来的双手。
“哟!前途无量啊!这小毛贼偷东西都偷到警察身上来了?”胡莱涛看着黄芾一脸惊奇。
黄芾只是撩起眼睑看了胡莱涛一眼,并不做声。
女警见状踹了黄芾一脚。
“还挺有脾气!带去审讯室好好审一审,我和戴老前辈先叙叙旧。”胡莱涛冷哼一声,交代完就带着戴国成去了他的办公室。
而黄芾则被女警带去另一个方向。
“走!让本警官好好招待招待你!”
“说吧。你怎么偷的东西?我看监控里你和前辈从来没接触过,你是不是还有同伙?老实交代!”审讯室黑暗的房间里,一盏台灯不偏不倚地照在黄芾的脸上,一瞬间的强光刺激的他的眼泪直流。
而女警则靠在黄芾对面的椅子上,一副专业审讯的做派。
唉。这警察……是业余的吧?
黄芾在下车前就找到了陷害自己的那个毛贼的破绽,本来想好好解释一下,但见到女警的做派还是忍不住怼回去:
“首先,钱包不是我偷的……”
“你放屁!你是不是还想说是你捡的?捡的东西你还有必要藏在帽子里吗?”没等到黄芾说完,女警便嘲讽着打断。
“那……”
“你最好老实交代!本小……警官没有那么多时间在你身上浪费……”女警再一次打断黄芾。
“闭嘴!收起你的大小姐做派!你有耐心审就审,没耐心就滚,换个人也能来!”黄芾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粗暴的打断女警的话,算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女警怒不可遏,又连问了几个问题,黄芾都装聋作哑,完全视她如无物。
正当局面陷入僵持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