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们看着。”
“不用,平层啊,门口一有动静我就能听见,不用特意守在门口。”
马静静干脆搬了张凳子坐在书房门口看他们干活,眼神在来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的。
两个人看着就是那种很有经验的,书架翻完每本还能重新放回原位,一点都看不出来被翻过的痕迹。
她心里还想着今早上的那通电话,然而这二位的状态看上去实在是太……正经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
正酝酿着该怎么开这个八卦的口,喻幼知突然问她:“那本相册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哦,桌子最下面的那个抽屉,有个夹层,”马静静说,“你说这么重要的东西,周斐为啥不锁起来啊?或者干脆放保险柜里?”
“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上锁了反而更招人瞩目,”贺明涔淡淡说,“小偷会这样想,上门搜查的执法人员也会这么想。”
马静静似懂非懂地哦了声。
此时喻幼知已经掀开了抽屉的夹层,开始翻找东西。
喻幼知突然皱眉,冲贺明涔招手:“明涔,你过来看一下。”
马静静心里一跳。上回见他们的时候,喻检察官明明管贺明涔叫贺警官,这才多久没见,就改口了?
这会儿贺明涔走过去,在喻幼知身边蹲下。
喻幼知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看了眼,立刻拿出手机拍照。
两个人蹲在抽屉前小声交流,马静静看着,越看越觉得他们该死的登对,就跟从校园剧里走出来的男女主似的。
妈的,她真的太好奇了。
反正是他们在工作,又不是她在工作,凭什么她要忍着。
马静静终于开口:“喻检察官。”
喻幼知没抬头:“嗯?”
“你跟你原来的男朋友分手了吗?”马静静语气不确定地问,“还是你现在在脚踏两条船啊?”
这下贺明涔也抬起了头看她。
问题太猝不及防,喻幼知被呛了下:“……什么?”
马静静对男女关系这方面看得特别开,完全不知道委婉两个字怎么写,直接就说:“你们俩不是搞在一起了吗?我今天打电话给你,贺警官接的,那声音明显就是刚睡醒啊。”
喻幼知赶紧看向贺明涔。
什么情况?
贺明涔直截了当:“分了。”
马静静慢吞吞地哦了声,又问:“撬墙角成功了?”
贺明涔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你猜?”
他这招用得着实好,轻描淡写又有着极强的暗示意味,一句话不用解释,全靠马静静自己脑补。
马静静竖起大拇指,啧啧佩服道:“贺警官,你让我认识到了一句真理,那就是三观真的会跟着五官跑,这要换别的男人,我肯定觉得他不要脸,但是你,我只有一句牛逼送给你。”
贺明涔非常淡定地接受了这番夸奖:“谢谢。”
这都什么跟什么,喻幼知赶紧捶了下他的胳膊,让他别乱说。
贺明涔瞪了她一眼,无声警告她别乱动手。
没外人的时候动手就动手了,当别人的面还打他,太伤男人自尊。
马静静觉得自己要继续待在这里未免也有点太不识好歹了,从椅子上起身说:“你们慢慢搜,我去客厅看电视了,有事叫我。”
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书房门,马静静伸了个懒腰,准备趁着周斐和阿姨都不在家,用客厅那台巨大尺寸的电视看羞耻的爱情剧。
然而刚在客厅坐下,大门口的密码锁突然响了起来。
阿姨就回来了吗?
马静静转头朝大门口望过去,瞬间睁大了眼。
靠,周斐怎么回来了?
“你、你怎么回来了?”
门口的男人皱眉:“这我家,我不能回来?”
正当马静静转动着脑瓜子想对策时,她猛地发现周斐的身后居然还有两个人。
三个男人明显是从马场或是高尔夫场这种地方回来,穿得都相当休闲。
他不但突击回来了,居然还带了客人回来。
这两个人马静静都很面熟,那天在万豪夜总会她见过。
一个澜总,一个江二少。
“哟,你这装修搞得相当可以啊,”江天宇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露出的那个石化的小脑袋,笑了,“周总金屋藏娇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贺明澜也同样看到了马静静,眯了眯眼打量,想起是那天在夜总会上见到的女孩儿。
“她算什么娇,”周斐嗤了声,挥手赶人,“我要招待客人,你回自己房间去吧。”
然而马静静已经吓到动弹不得。
周斐见她没动作,换了鞋走进来,伸手在马静静面前挥了挥。
“我叫你进房间,聋了?”
马静静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他,面色苍白,心里却已经犹如万马奔腾。
喻检察官跟她普过法,就算是公职人员,没有搜查令就擅闯民宅搜东西那也是犯法的,所以才要趁着周斐不在家偷偷进来。
而且要是被周斐发现了,喻检察官和贺警官还好,只是个私闯民宅的罪,她却很有可能被周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