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热情待客,可时辰毕竟不早了,家中很是担心,还请徐伯父徐伯母见谅,让我将母亲接回去。”
她将台阶摆在了这里,如若徐家识趣,就该将人送出来。
徐靖远此时说道:“萧郎怕是误会了什么,令堂并不在敝府啊,今日晌午宴后,所有的宾客便都已经告辞离开了,萧夫人当时也走了,还是我陪着家母亲自将她送出府的。”
闻言,萧清晏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
别人或许不知,但她最清楚,母亲可是要等到宴席散后与徐家提退婚的,怎么可能当时便离开?
这徐靖远分明是在胡编乱造,信口雌黄!
徐靖远被萧清晏的突然转变惊了一下,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这萧家九郎明明比他年纪小上许多,可方才那一瞬间的气势竟压得他心胆俱震,险些不敢呼吸,这种感觉他只在凯旋的大将身上感受到过。
萧清晏收敛心绪,语气沉稳,但已经明显不如之前客气:“今日家母来贵府赴宴,临行前与我提过,等到宴会后,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与徐伯母商议,怎么,她没有提便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