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余光看到办公桌上文件,陈暮好奇问:“最近要办很多活动吗?”
容时起身,和他边走边说。
“嗯,新生入学已经快两个月,该拉出去溜溜了。”
陈暮:“……”
军校里除了考核格外严格外,各项竞技比赛也办得非常密集。
不管参加什么比赛,只要名次都能得到学分,修满学分才能毕业。
历年都有很多新生以为老老实实上课,不挂科不处分就能毕业,只能说这想法太天真。
学校规学分只依靠课业根本修不满,必须得从其他渠道想办法。
而且上年级后要陆续出去做任务,势必会影响课业进度,要是因此挂科,除了拿不到学分外还会丢失任务机会。
这就是军校地狱式精英筛选机制。
优秀人在校期间可以积攒很多军功,毕业就是高人一军官,平庸人可能连毕业都成问题。
两人先去餐厅吃了饭,再去校医室。
医疗室里,周恩正靠坐在床头发呆,见他们走进去,才堪堪回神。
“惹出这么多事,我很抱歉。”他声音带着病态沙哑,“我愿意接受学生会任何处罚。”
这态度和前几天简直天差地别。
容时拉椅子坐在病床旁:“还记得这几天发生事吗?”
周恩缓缓点头,眼神懊恼:“记得,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现在回想起来,记忆里自己就像别人。”
容时双眸半阖,不动声色地问:“江医生说你可能是反复被发情期oga信息素刺激,导致性情大变,你还这方面的印象吗?”
周恩苍白的脸上眉头紧皱,想了许久后突然睁大双眼:“!”
“从入学到现在,意外闻到过十几次,跟朋友聊起时,他们还笑我走狗屎运,总是碰到发情oga。”
容时眸光闪,淡声问:“只闻到信息素?”
“嗯,可能离得远,每次都没真见到oga。”说到这里,周恩情绪低落,“小晗被我推下楼的那天,我本来是约他交接部门事务的,可闻到那信息素后,我就被气得失去理智了——”
容时:“每次的气味都一样吗?”
周恩摇头:“不样,但最近几次很像,不确定是不是同个oga。”
容时让他详细地说了从第次到最近几次的感受,详细记录了来。
离开前,周恩叫着他,迟疑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对小晗说声对不起?”
余光扫到病房外,容时淡声说:“没必要。”
周恩心口狠狠揪了,更加垂头丧气了。
“学长。”
听到吴晗声音,他身体僵,放在被子上双手捏紧。
“对不起,我实在没脸再见你了。”
吴晗瘸一拐地走到病床前:“你把头抬起来。”
周恩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复几次才抬起头。
心里做好了被打被骂准备,却猝不及防地被吴晗笑脸晃花了眼。
“你那些话说得确实很分。”吴晗伸手到他面前,“不我也打回来了,翻篇了!”
周恩眼神光闪动,握紧眼前手:“你手真很重。”
吴晗笑出了声:“因为你真很欠揍。”
周恩也跟着笑了:“次我还这样的话,允许你打我。”
吴晗锤了他拳:“别了,我手是用来做机甲的,可不是打架的。”
见他们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