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晚则耸肩笑笑:“季言,快点给我磨墨,不然一会儿你就会看见这里不会再有什么完好的东西。”
“你信不信我将你绑起来?!”
“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要是敢绑我,我就咬掉自己的舌头给你看!”秦晚眼神里带着威胁,“我就一个小小的要求,磨墨而已,季言,你帮我我就乖乖的。反正你不能让我死了对不对,我在你的计划里十分重要,而且你不是还要把我送给蜀王当礼物?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别让我有个三长两短的。”
季言看向秦晚一脸无辜且得意的表情,无奈地露出笑容。他此时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药物让秦晚变得不太正常,还是她本来就是这般模样。
季言重新帮秦晚准备好纸笔,又帮她将墨磨好,再推着她坐到桌边,随后又打扫了刚刚被她砸碎的笔筒。
秦晚用刚刚包扎好右手捏起毛笔,幸好伤口在掌心不在指尖,倒是不耽误她练字。
“季言……”她又唤道。
季言深吸一口气看向秦晚:“又怎么了?”
秦晚:“教我写字。”
季言:“……”
秦晚抬头看向他,挑着眉毛命令道:“我要你教我写字,就像你那时教我练剑一样。”
季言无奈,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背,低声问道:“你想写什么?”
“不如就写‘既来之,则安之’如何啊?”秦晚笑道。
季言低头看向秦晚:“这是你现在的心态吗?”
“不,”秦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这应该是你此时的心态,季言。昨晚我想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主意来打发这几日无聊的时光,你有兴趣听听吗?”
“什么?”季言问。
秦晚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将发丝别在耳后,缓缓说道:“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看看最后谁先崩溃,如何?”
“……”季言看到秦晚认真的表情,觉得她的提议确实有趣,“好啊,咱们就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