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倾城机智蹲下,一个扫堂腿扫过去,胖子们到了一片。
“你们还没参军,没当上军官,就开始欺负老百姓,以后当了军官还得了。”风倾城直接拉起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胖子,咏春拳就往他身上招呼,以她的功夫底子,这几个三脚猫还不够她练手的,三两下,就把人给打趴在地上想爬都爬不起来。
“小妹妹,拿小刀来。”风倾城跟食肆老板的女儿借了把小刀,撕开胖子们的衣袖,在他们的手臂上刻字:此人匪盗,禁入军营,大顺留!
每个胖子的手上都有这一行字,血淋淋的,在秋风中散发着血腥味。
“有了这些字,你们就别想参军了!”
“公子!”风倾城把小刀还回去时,食肆老板一家直接给她跪下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风倾城愣住的,一愣,立刻扶着小女孩起来,“女子是世间最矜贵的花,怎么能动不动就给人下跪。”
“公子,请你放过他们吧,等你一走,他们不会放过小的一家!”店老板砰砰砰的给风倾城磕头。
“这么说,他们霸凌一方了?”风倾城凝眉,“没想到风凌夜常年驻守的南镜,还有这样的事。不过你们不用怕,有纸笔么?”
“小店哪有那些矜贵的东西。”店老板哭丧着脸说。
“我也没带!”风倾城记得自己是不带纸笔的,遂又对店主一家说,“有布也行的。”
“到是有一块麻布。”妇人说道。
“拿来吧!”风倾城拿起筷子去沾了点胖子们的血,问妇人,“你们认识他们吗?”
“知道。”妇人回答。
风倾城按照他们说的,把这些人户籍姓名,用筷子写在麻布上,把他们在食肆的行径简述一边,再留下自己的名字,这才对店主一家道,“今日摄政王应该还在涠洲,你们立刻带着这块布去找他,看在我面子上,他会严惩这段个人,也会派兵护命。”
“这可行么?”店老板不太相信的问。
“可行。”风倾城说罢,抱着那盘黄焖鸡,爬上马背,“这个盆我买了,这是银子。”
“是!”店主一家恭敬应到,风倾城慢悠悠的在马背上啃着的鸡翅膀,离开了。
店主一家,则赶紧关门去涠洲,路上遇到一个银甲小将策马走来。
风声见到这一家三口从前方来,口干舌燥的问:“请问三位来的路上,可见过一个俊俏少年,自称陆大顺的。”
“我们到是见过一个俊俏少年,但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店主回答。
“他可是带着一匹枣红马?”风声又问,“应该还带着一件白色裘皮披风!”
“公子的马确实是枣红色的,马背上还有一件白色的裘皮披风。”店主又回答,“将爷,您找他做什么。他不是坏人。”
“哦,那是我家公子,自己跑出来玩,我家老爷不放心,让我去找他保护他!”风声担心他们误会,遂编了个谎言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位公子应该还没走远,您快去追吧。”店主这才放心,还给风声指路,“她往西边去了。”
“多谢,告辞!”风声拱手道别离开,又策马行了一段路,身后传来了熟悉的马蹄声,风声回头,看到金色秋阳中,自家主子策马狂奔而来。
“主子,您怎么来了?”在外,风声都是这么叫风凌夜的。
“还没找到她吗?”风凌夜并没回答风声的问题,只凝眉问道。
“刚才路过一家三口,从他们口中得知,王妃就在前方,小的正想加快速度去追。”风声回答。
“嗯。”风凌夜闻言,不再搭理他,长鞭一甩,身下战马跑得飞快,从五个光着手臂的胖子身边奔过,然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又调转马头回来。
“你们五个,给我站住!”风凌夜骑马看着那五个胖子的手臂,“你们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是一个臭小子弄的,我们说我们要去参军,她说我们不配,还扯掉我们衣袖,在我们的手臂上刻字,实在是太过分了。”胖子上前来颠倒是非黑白,“他还说,大鄌就是骗我们去参军,让我们不要去,还故意在我的手臂上留下这些字,大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呀。”
“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们做主。”风凌夜直接挥出自己的马鞭,“混账东西,你们是不是打她了?说,你们哪只手碰到她了?”
“没有呀,我们没有碰到他呀,反倒是她把我们打了一顿呀,老天爷还有没有天理了。”胖子们被打得呼天抢地的在原地蹦蹦跳跳。
“主子!”风声好容易追上风凌夜,竟看到风凌夜在对一堆胖子挥鞭子,赶紧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把这些人送回去,让涠洲知州狠狠治他们的罪,禁止他们以及他们的九族参军。”
说罢,收起马鞭,继续策马去追风倾城。
前面已经把黄焖鸡吃完的风倾城抱着店主的盆盯着看,不由得感慨:“哎呀我真的失策了,在食肆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如果香秀去求风凌夜那个混蛋把我抓回去,岂不是暴露了我的行踪?
香秀那个不靠谱的,可是跟风凌夜一国的,虽说我走了,风凌夜就能跟苏卿莲亲亲我我,可谁知道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