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蔚!”风倾城上辈子曾选修过播音主持专业,此刻她故意改变自己的声线,模仿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试一试黄蔚是否能认出自己。
“大胆刁民,敢直呼本将名字,说,你进王妃闺房有何不轨意图?”黄蔚直接刀剑对着风倾城怒骂道。
“是我。”风倾城恢复了自己的声音,笑着说道。
“王妃?”黄蔚直接傻掉了,上下打量风倾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一个平平无奇甚至可以说有点丑的男子,会是他们那位倾国倾城的王妃?
“是我,风倾城。”风倾城得意一笑,在黄蔚面前转了个圈,“没看出来吧,那就太好了,就算遇到风凌夜,我也不怕了,走吧,我们出发。”风倾城说罢就往角门的方向走去。
“这小子是谁?”姜得一看黄蔚对一个面目略显丑陋的男子态度很恭敬,顿时上前来询问化妆后的风倾城的身份。
“姜得,是我,风倾城。”风倾城看向姜得他说道,又看向她昨天就精挑细选出来的几个会水的雪家军,“为了方便行事,我做了易容!”
身为一个影视歌三栖的明星,风倾城的化妆功夫可谓出神入化,用化妆品改变容貌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事。
“参见王妃。”雪家军都从她的声音,认出了她的身份。
“嗯,我们出发吧。”风倾城这才点头,又想起什么,“为了避免路上遇到风凌夜,他把我揪回去,故而此次行动,一切听从黄蔚的命令,明白了吗?”
“明白!”雪家军赶紧应答。
“出发!”风倾城一声令下,大家鱼贯从角门出发,往金霞江而去。
江边已经停有他昨天就准备好的小船,随行的五个雪家军都是会划船的,风倾城为了不让人怀疑,也跟着他们拿着船桨划船,往江对岸的越州地界划过去。
今日的金霞江上很热闹,除了他们的船之外,还有一些商船,甚至还有一些南越兵带着风尘女子乘花船来游江。
“不是说他们会晕船吗?看来这几个是不会晕船的了。”风倾城看着船上怡然自得喝酒的南越兵,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一块肉时,眼眸瞬间瞪得老大。
那块肉,白嫩柔滑,藕节一般……
“陆兄弟别看。”黄蔚也发现了船上的异样,本能伸手来挡住风倾城的眼睛。
“你走开!”风倾城推开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愤怒不已,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吃的……是……是……”
“是!是你想的那样!南越常年犯我的南镜,并没有足够的财力供给士兵做军饷,所以……”黄蔚脸上闪过心疼,怎么能让她看到如此画面呢。
她本是娇养的花儿,却看到了世间最残忍的一面。
“畜生,简直就是畜生!”风倾城握紧了拳头。
“你,臭小子,你看什么看?”
船上的南越兵感受到了风倾城怨恨的视线,直接一根利箭朝风倾城射过来。
风倾城避开,利箭插在她身后的船板上。
“杀了他!”风倾城看向划船的雪家军,命令他们靠近那艘花船。
“陆兄弟,我们不能冒进。”黄蔚抓住她的手臂,“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我祝他们都感染上朊病毒,毒死他们。”风倾城恶狠狠看着已经走远的游船,一根五指状的白骨被丢入江中……
那本该是父母掌中的珍宝,却成了敌军盘中的美餐。
“我风倾城再次立誓,杀遍南越畜生。”
风倾城红着眼眶,看着微光粼粼的金霞江。
两军交战,是两国兵将的事,所有的杀戮,只能在战场上解决,下了战场,任何人都不能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更何况南越兵将不仅屠城,还把南越的幼童给……
风倾城怀着对南越兵的愤怒和对越州百姓的心疼,一下一下用力的划着船桨,登上了越州的土地。
金霞江边的越州境地,有很多南越兵把守,其中也有一些百姓打扮的人。
“他们都是南越百姓,我来的时候,听涠洲守将说过,越州失守的当晚,南越兵就开始屠城了,命好的能跳入金霞江,游过来,命不好的,就……葬身金霞江,算是很不错的待遇了!所以现在越州,都是南越的百姓。”
黄蔚没有说如果没有从金霞江游回涠洲,或者葬身金霞江的下场,风倾城也知道那些无辜百姓的下场会有多悲惨。
“按计划行事。”风倾城走向越州城门,高高的城门上,挂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
“那是不是霍心将军?”风倾城小声问黄蔚。
“是霍心将军。”黄蔚是认识霍心的,看到被吊在城门上的霍心了无生机,黄蔚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我会说南越话,你们不要开口,就冒充哑巴。”风倾城从容自然的走过去。
“站举!你们系沈摸银?”守在城门口的士兵拦住风倾城等人。
“我叼内老母,连挤及银都唔认喜?”风倾城直接一脚踢向那个士兵,再拿出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金条,塞入另外一个士兵的手中,又狠狠看向那个被他踢到在地的士兵,“我系南越银,今早去根霞江游玩,内瞎了狗眼唔记斗了?”
对付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