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我猴怕怕噢!”风倾城走过去,拿着手中的木棍去敲骂得最凶的南越兵,声音突然变得威严,“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
离风倾城最近的人正想说自己的身份,却不被较远处的一个打断了。
“我们系那过越州人啦!”
“对对对,我们系越州人来滴啦,因为那过越州打仗,我们就逃到这里来了,谁叽道不印席路,在森山老林里转了一个多月,都找不到路……”
“是吗?越州人?”风倾城用木棍去敲他们的头,“那你们是做什么的?”
“我们都是种田的小老百姓来的啦,大字不印席一个,你快放开我们吧。”
“那这是怎么回事?农民的手,会有这么多划痕?”风倾城用木棍撬开最近那人的手,“这一看就是锋利大石头割出的伤口,你们如果是越州人,也不是越州种田的百姓,而是上山采石的人。来呀,给我拿下,绑起来!”
“我叼内老母,fai点把我放开,你这个衰崽,凭沈摸抓我……”三人被士兵慢慢放下来,捆住手脚还骂骂咧咧。
风倾城直接赏了他一脚断子绝孙腿,“如果你们说你们是南越人,我还敬你们是一条好汉,毕竟各为其主,爱自己的国家并没什么错,但你们却说你们是越州人,既然是我大鄌的子民,为什么要做伤害大鄌摄政王的事情,在这里设伏,阻断大鄌行军,你们以为就能赢吗?你们这三个南越的走狗通敌叛国,罪大恶极,都给我带回去!”
跟随而来的三个士兵一个人制服一个,绑着往山下走,路上遇到几只兔子,风倾城直接抽出一根利箭搭在弦上,箭头沿着兔子奔跑的路线移动,嗖的一声松开弓弦,利箭如电,将兔子射杀。
“哇,太可爱了吧,白白的毛。”风倾城走过去,把兔子捡起来,“兔子那么可爱,我一定要把你做成干锅兔肉全部吃掉!”
士兵们被她的话逗笑,随即耳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并且越来越大,没过一会儿,风倾城就发现周围的老鼠竹鼠之类的,都狂奔起来,仿佛逃命一般。
“看来是有危险的动物往这边来了!”风倾城警惕的看着四周,“大家提高警惕,看看是不是能吃的,能吃的就把他抓回去。”
士兵们也立刻抽出利箭搭在弓上,戒备起来。
正值正午的深山老林,树叶密实的根本没有阳光能穿透进来,昏暗光线中,前方突然有个黑乎乎的东西狂奔而来,一看那架势就是发狂了。
不管什么动物,发狂了都是不好惹的。
与其让它来伤害他们,不如他们先发制人。
风倾城弓上的箭头一直跟着那只漆黑的动物移动,等它跑近了,风倾城才认出这是一头长嘴野猪,嘴角有点点獠牙,但并不长,可见只是成年还不算老,肉应该是最好吃的。
风倾城毫不犹豫对准野猪的咽喉就放箭。
嗖的一声,利箭直接穿过野猪的脖子。
“嗷嗷嗷……”野猪到底惨叫,鲜血从大血管里喷涌而出。
士兵们见状收了弓箭在一旁静静等着,直到野猪死透不动了,士兵们才两个一组,抬着野猪下山。
开膛破肚这种事情自然是轮不到风倾城了,她压着三个自称是越州人的人进了风凌夜的营帐。
“说,你们是什么人?”风凌夜放下手中的兵书,冷眸看向那三个人,气势不怒自威。
三个“越州人”倍感压力,直接噗通一声跪下。
“我们系大鄌越州人啦,我们是逃难来这儿的……”三个“越州人”异口同声说道。
“在山里我已经问过他们了,他们说他们是种地的百姓,可是我查看过他们的手,指甲里有碎石粉,手上还有大小不同的新旧刮痕,我断定他们是采石人。”风倾城见这些人不老实,便做到风凌夜的身边,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
“我严重怀疑他们就是在鼎岭山顶动手脚的人,因为我们的士兵进山搜寻,所以他们躲在深山里,要不是我昨天在山里下套,还抓不住他们。”
“哎哟哟,我们不系坏人啦,我们系越州人……”三人想要狡辩。
“闭嘴。”风倾城大喝一声,拿起一个竹筒,威胁道,“你们一定藏在山上观察我们的营地,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怎么把那块压住他腿的大石头炸成粉碎的吧,那么大一块石头,都能炸碎,你们猜如果换做你们这些活人肉身的,炸起来会变成什么样?是不是你们最害怕的死无全尸呀!”
“哎呀呀不要啦,我们都是大鄌人,不要这样冤枉我们啦……”三人被吓得赶紧求饶。
“来呀,把他们拉出去,绑起来,用他们试试本公主最新研制的炸药的威力,看看多少炸药,能一次炸碎三个南越敌兵!”
风倾城也不跟他们浪费时间,直接把门口守着的士兵叫进来。
士兵立刻进来,把他们拖出去。
“我们缩,我们缩,我们全都缩,我们系南越人,从小就来越州生活了,这一次南越能轻易拿下越州,奏系我们三个人的功劳,我们拿到我们王上送来滴毒药,放到城中的所有水井里,越州的百姓和士兵都中毒了,越州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