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和外祖母?”风倾城一听,赶紧把口中漱口的茶水吐到金盆里,急匆匆擦了嘴,出门口去迎。
“外祖父,外祖母,二位怎么突然来了,用过晚膳了吗?”风倾城看到两位老人搀扶着走来,走近了才发现两人脸色不好,就连走在他们后面的五舅舅和舅妈脸色也非常不好,甚至五舅妈看风倾城的眼神还充满责备。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风倾城担忧的问,心里莫名觉得他们四人脸上着表情,跟自己有关。
“风倾城,你还好意思这么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么?昨日你来,我们全家当你祖宗一般的招待,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东西都可着你来,你今天反手就把你表姐扭送京兆府,你还有没有良心?”五舅母哭着上前来是指控。
“我表姐?我并未见过她呀?”风倾城更是一头雾水了,外祖家对她如亲人一般,她怎么可能把表姐扭送京兆府……
等等,表姐?京兆府?
电光火石间,风倾城恍然大悟。
“今天那个女伴男装的女子,是我表姐?”风倾城看向老将军问道。
香秀这个机灵的宫女,已经画出一幅简笔丹青拿过来。
风倾城摊开画纸给萧老将军看,“是这个人么?”
五舅母一看到丹青画像,立刻又哭着控诉起来:
“就是她,风倾城,你承认你见过她了,外孙就是外孙,果然无情无义,连自己的亲表姐也要扭送京兆府,你可知容儿不仅是你的舅表姐,还是你的姑表姐,她跟你血脉相连都是雪家的血脉,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看来皇室真把你给宠坏了。”
“难怪她认得我,也认得雪家精英,原来她是我表姐。”风倾城终于解开困扰自己一天的疑惑,但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她是我表姐,她为什么要杀我?”
五舅母并不回答风倾城的问题,开口又是指控:“你还血口喷人,你表姐为什么要杀你?定是你有错在先,我一进京就听到坊间传闻你仗着祖荫飞扬跋扈嚣张霸道,我行我素无法无天,定是你跟容儿起冲突,你仗势欺人把她扭送京兆府去,你可知一个女子要是进了京兆府,名声就毁了,你要我们容儿今后怎么见人?”
“如果你没瞎,就不要用耳朵去了解她,坊间那些流言能信吗?”风凌夜恼怒的看向五舅母,风倾城如果真要毁了那什么容儿的,当时就就可以让雪家军就地处死她。
她一个当朝公主,丹书铁卷在手,还杀不得一个想刺杀她的女子吗?
但是她并没有那么坐,那是她仁慈手法。
如今这些至亲之人,却听信坊间传闻指责她,风凌夜完全不能忍。
他的王妃,别人当根草,他可得当宝护着。
“摄政王,您怎么可以帮她说话?”五舅母看向风凌夜,“你可知四年前金淮柿子林之后,我们家容儿对你……”
“放肆!”五舅母话为说完,就被一声放肆给打断了。
“婆婆。”五舅母看着色厉内荏的大将军夫人,有话不敢言。
“王爷说得对,我们没瞎,不能用耳朵去了解倾城,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倾城,外祖母只问你,真是你把你表姐送到京兆府去的吗?”
“如果你刚才没认错画像的话,我确实是把画像之人送到京兆府了,因为她要刺杀我……”风倾城把今晨出府玩耍之后的事情简明扼要的阐述一遍,这才继续说道,“外祖父外祖母和舅母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醉花间问个清楚,当时的醉花间老板娘和店小二以及当时在听故事的一些客人,都亲眼目睹了她想杀我。”
“我家王妃绝不是信口胡诌之人,外祖父外祖母,一问便知。”风凌夜说着又靠近风倾城一眼,维护的意味非常明显,男人看向五舅母说道,“至于坊间那些传闻,全都是五公主与六公主闹矛盾之后,在宫外恶意中伤所致,流言止于智者。”
“容儿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你,定是你欺负了她。”五舅母虽然被风凌夜语气震慑的不敢张狂指控,却还是不服输的认定是风倾城的错。
“哈,这理论可真是讲道理的很呀。”风倾城语气嘲讽的说了句反话,随即脸色一凛,质问五舅母,“听五舅母的意思,我这位表姐,是您的女儿了,知女莫若母,我敢问一句,表姐为何要杀我?只因为她爱慕摄政王吗?”
“这还不都是怪你。”五舅母被风倾城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气场震慑得心底发慌,话都说的不利索了,“我遂不是容儿亲母,她却是我亲手养大的,别人不疼她,我疼。”
话到这儿,五舅母仿佛又生出勇气一般,看向风凌夜,“摄政王,你可知当年你在金淮柿子林一战,救了容儿之后,她就对你念念不能忘,一心想建功立业嫁你为妻,可风倾城仗着两宫太后宠爱,竟然横刀夺爱,容儿这才要杀她。”
“当年金淮柿子林?”风凌夜微眯凤眸,想起了四年前,他确实在金淮柿子林就了个人,但那不是个少年么?
原来不只雪家的人喜欢女扮男装,萧家的女子也有这个癖好?
该死的,早知道,就不救了,救了个祸害,差点害死风倾城。
“是,当年金淮柿子林,容儿想要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