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说一次,把解药教出来!”
风凌夜见风倾城半躺在床上发呆,不说话也不交出解药,顿时没了耐心,弯腰下来要掐住她的脖子,逼她把解药交出来。
风倾城虽然在想事情,却也感受到他弯下腰来靠近自己。
这个男人靠近自己准没好事!
风倾城在风凌夜弯腰的瞬间,抱着被子咕噜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床里面,避开男人的手。
抱着被子一脸戒备看着愤怒不已的男人。
“风倾城,如今人证已经承认,你还想抵赖吗?把解药交出来。风凌夜冷声警告。
“我没让她下毒。”风倾城看向素容,“你快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不用怀疑,眼前的一幕,绝对是有人陷害,而最有嫌疑的,就是柔柔弱弱站在风凌夜身边的白莲花苏卿莲。
得益者的嫌疑最大,苏卿莲跟风凌夜的关系不一般,给风凌夜最看重的朱墨下毒,让风凌夜厌弃自己,就没人跟苏卿莲争宠了。
说不定,她穿越来之前,要了原主性命的那杯毒茶,也是苏卿莲安排的。
毕竟苏卿莲早就住在王府里了,她弄一杯毒茶到新房里,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她为了不伤及风凌夜,还故意把风凌夜叫到书房去。
这该死的苏卿莲,她一定要让朵白莲好看。
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她重活一次的生命,她绝不再死第二次!
这么想着,风倾城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内心的想法,变得凶狠坚定起来。
“王爷,莲儿好怕,公主的眼神好吓人。”苏卿莲被吓得小兔子一般,往风凌夜的怀里躲。
这个时候的风凌夜满心满脑都是命悬一线的朱墨,对于苏卿莲的靠近,他心里很是厌恶。
但想到自己还得配合苏卿莲演戏,好让她对自己放松警戒,只好刻意表现出心疼,安慰苏卿莲,“别怕。”
然后,才表情凶狠的朝风倾城看来,“风倾城,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本王让你给朱墨陪葬!”
“很好。”风倾城从床上下来,看着瑟缩在风凌夜怀中的白莲花,厉声讽刺,“苏卿莲,好一招栽赃嫁祸!”
“砰!”风倾城话音才落,就感受到一股劲风把自己扫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到一旁的桌子,再重重倒地,腰都快撞断了。
该死的狗男人,又乱用真气伤她。
“平日里你在京城横行霸道目无法纪就算了,今日在我摄政王府,容不得你张狂狠毒!”风凌夜收起自己的真气,继续说道,“莲儿跟随我抵京之后就没出过摄政王府,整日在她的院子里养病,又怎么会认识素容?分明就是你指使素容给朱墨下毒,还敢冤枉莲儿。”
“那我问你风凌夜,我嫁给你是奔着和你过日子来的,伤害你器重的朱墨,让你厌弃我,对我有什么好处?”风倾城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风凌夜的身前怒吼着质问。
话毕,一口鲜血从喉间喷出,香秀赶紧扶住她。
“你生性嚣张恶毒,自幼轻贱人命,没嫁进王府之前,宮里多少太监宫女死在你的手中,今晨朱墨听我命令要杀你,你会不怀恨在心?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嚣张跋扈的你对他动杀心!”
风凌夜冷眼看着被香秀扶着的风倾城,他差点忘记这个女人早已经被惯的跋扈恶毒了,今日午后,竟还相信了她的鬼话连篇。
她杀人,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她从来都是想杀人就杀人的。
而这次,他竟然敢伤朱墨,不好好教训教训她,他清明时,有何面目去给师父上坟?
“风凌夜,我们是夫妻,你竟然不相信我。”风倾城嘴角扬起一丝自嘲的浅笑,原主生性跋扈残暴没错,但是她自认自己今天明明可以杀朱墨却没有取朱墨性命的事,能让他改观,却发现,原来小丑是自己。
一个厌恶憎恨原主的丈夫,又怎么可能喜欢穿越后的她。
而那个男人,还在指控她:“你以为你今天没有一箭射穿朱墨的心脏,而是把箭头微微抬高,就是你善良吗?你比直接给他一箭穿心更恶毒,因为你那个贱婢给他下的毒已经让他经脉逆行,此刻他正饱受煎熬,风倾城最毒不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风凌夜说话间,再度伸手掐住风倾城的脖子,恶狠狠的威胁,“立刻把解药交出来。”
“我没给他下毒,就没有解药,难道你还不明白?”风倾城被迫抬头去看男人盛怒中的绝世容颜,此刻被扼住咽喉的剧痛,让她无能为力。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风凌夜深感自己的权威被挑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任何人都不能在他活着的时候,伤害朱墨。
风倾城只觉得呼吸困难,极度缺氧的她,视线也渐渐变得模糊,只听到香秀砰砰磕头和为她求饶的声音:
“王爷饶命呀王爷,六公主是两宫太后心尖上的宝贝,请王爷看在两宫太后的面子上,饶我们公主一命。
王爷,您听臣婢说,今晨六公主和臣婢离开书房之后,就去膳厅用了早膳,然后臣婢陪公主去宝悦楼清点嫁妆。
王爷,今天一整天六公主和臣婢从没见过素容,六公主根本没跟素容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