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的阿爸听了这话之后本想同意,但看了看司南倔强的反应之后,还是让司南收拾了她弟弟的小房间给杨忠伟住。
面对二人,司南对这个安排觉得还是比较满意,把杨忠伟安排在弟弟的小房间里。
阿爸已经睡了之后,杨忠伟各种借口司南弟弟的房间睡不下去。
无奈之下,司南但给杨忠伟打了地铺:“你老老实实的在这睡,半夜不能上我床!”
她的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瞪着杨忠伟,殊不知在杨忠伟眼里她这就是在卖萌,于是杨忠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司南一看杨忠伟居然笑了,得知自己的告诫没有一点的恐吓效果,有一些手足无措。
这时的司南,突然想到前几天在淘宝上买的“防侵犯道具”,借口上厕所暂时离开了杨忠伟。
从厕所出来后的司南不知为何有了底气,她看着杨忠伟那死皮赖脸的笑容,冷盯着说:“别怪我没提醒你。先说好,我有防备,如果想来做些什么后果自负。”
杨忠伟一愣,不懂防备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是那方面的防备的话,正省了他的事,但她那么认真的告诫,又不像帮他的样子。
转念一想,平时这么可爱的司南,于是继续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两只咸猪蹄伸向司南,司南倒是不反抗不吭声,安静的出奇。
杨忠伟越想越不对劲:“也不说话,这是从了我了?”于是他翻身上床,把司南压在身上。
司南的姿色,哪怕是个男人看一张图片都会受不了,何况还是如此精良的资源。
此刻,杨忠伟心里早已燃起了干柴烈火。可是司南在这时竟然开口冷冰冰说出一句说:“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可是这时的杨忠伟并不信司南的邪,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在所不辞。
等杨忠伟想要展开正题,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却足以让他后悔了一辈子......
杨忠伟身下突然剧痛无比,司南赶紧将他推下身去,背过身取出了防护道具,把睡裙放下到浴室独自冲洗着杨忠伟自食恶果留下的血。
此刻的杨忠伟惨叫都发不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看着司南留下的道具,再看看身下只是血淋淋的一片,已经被道具中的刀片分成花状,血慢慢弥漫开来,灰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竟然流水似的扩散着。
杨忠伟疼的近乎昏了过去。
次日手术室门前,司南默默的等着,听着阿爸在一旁不解又愤怒的反复质询:“毕竟都是男人,这我也答应了,这事儿你们商量着不行吗?都是多大人了,谁还没个需求怎么的,真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这么......唉!你这让我怎么跟人说呢!”
“我就想玩一下那个,放着也是放着,没想到会这样啊......再说,都跟他说了他不听,那我也不知道里面做的是刀片啊。”
昨晚,杨忠伟受伤后司南叫来阿爸,那场面,把阿爸都搞的一愣一愣的,瞬间酒醒了一大半,慌忙拨打120,将最终昏过去的杨忠伟抬近了就护车。
受伤部位不好包扎止血,只能用止血粉勉强维持,不料这东西撒到伤口上药劲虽大,疼劲也不小,硬生生将昏过去的杨忠伟给痛醒了过来......
就这么,杨忠伟一路昏昏醒醒,来到了医院,一顿折腾到次日午时,手术室里面出来一个医生:“杨忠伟家属?”
阿爸慌忙上前:“医生,怎么样?”
“因为失血过多,还很虚弱,暂时脱离了危险期,不过要小心,休养期间需要静养,能明白吗?”
“知道了,明白明白,麻烦了医生。”
曹亚丽来了,看着病床上的儿子与旁边的司南,慌忙跑了进来,趴在刚做完手术不久,脸色苍白的杨忠伟眼前,拉着他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地说:“怎么样啊儿子,这女孩子太狠了。”
“唉,别这么说妈,我挺好,没事。”说着杨忠伟看着一旁的司南,“这次你不嫁也得嫁了,我喜欢狠角色。”
次年,杨忠伟与司南举行婚礼。
婚礼上,宾客满席。
两人换衣服准备出去与敬酒时,杨忠伟突然拿着一些东西到了司南这里,挥手将负责打扮的伴娘支走,一把抱住还在懵的司南。
“过了一年没怎么碰你,以为我不敢了吗?住院七个多月你日日来勾引我,明知道不能挑逗你还来?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这么多玩法。”
司南无力的反抗:“那我不就是想......照顾你嘛。”
听着她这么说,杨忠伟漏出一丝不屑,咧嘴坏笑道:“狡辩没有用啊......”
杨忠伟手在大腿上慢慢磨着,本应出去敬酒的两人在更衣室内有些暧昧。
正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不想阿爸来了。
两人楞了一下,杨忠伟尴尬又慌张的起身:“阿爸,您......您怎么来了?”
看着这一幕,老头子老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呃......你们年轻人呐,就不能再等等!......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客人们等着呢。”
说罢,尴尬一笑,转身离去。
司南含着粉球